看重的是她的人品品性,这史家姑娘做事如此情况,不堪为妇。”
媒人将这话说给薛老太太听后,险些将薛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
邹氏正好在旁伺候着,听了这话便道:“要儿媳说,清兰做事的确不体面,礼哥儿厌了她也是没法子的事。母亲也知晓礼哥儿的性子,还是顺着他的意好。”
“怎么顺着他的意?难道真让清兰灰溜溜地回金陵不成?那史家的面子该往哪里放?”
邹氏悄悄翻了个白眼,才道:“这回金陵也有回金陵的好处。礼哥儿是铁了心要搅黄清兰的婚事,无论在京城里做多少次媒都是一样的结局,倒不如回了金陵,礼哥儿的手可没法伸得这么长。”
薛老太太起先还听不进去这番话,可后来薛赜礼又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搅黄了史清兰的两桩婚事。
她这才无力地叹息道:“我到底是老了,论手腕和狠心,都比不过赜礼。”
日子越拖越久,史清兰自己都开始为婚事着急,最后在薛老太太跟前大哭了一场,还是回了金陵。
薛赜礼听闻此事后也笑:“总算是舍得回去了。”
这一两个月,他可在史清兰的婚事上“费”了不少心力。
他倒也没有添油加醋地说什么,只是将史清兰的所作所为捅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