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小心就会送了性命,唐氏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薛老太太更是重重地申斥了薛赜礼一回,只道:“你别去想这些歪门心思,那一个破落户,何德何能能成为我们薛国公府的宗妇?你将清兰的面子放在何处?将我们史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薛赜礼坐于下首,面容俊朗,言辞恳切。

“我从没有答应过史家长辈们什么,我的婚事,为何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话音甫落,薛老太太一把抡起手边的茶盏,往薛赜礼脚下砸去。

茶盏碎地、四分五裂,足以彰显薛老太太心中的怒意。

“祖母。”薛赜礼叹了一声,无奈道:“孙儿不孝,却不能不忠不义。”

薛老太太猛地抬头,身形一颤,已然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