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恐她哭出来哄不回去。
叫她站好,他蹲在她身前试着去解她腰间的系带,可嫧善方才更衣时无意将那两条月白的纱带打上了死结,无尘试了两次未果,可嫧善身后那条长茸尾巴却因腰裙所裹,被勒得生疼。
嫧善着急,无尘更急。
又试过一次,未解开,嫧善已疼得要掉泪了,无尘起身将她外套的罩衫脱下,无暇欣赏她两片薄蝉似的臂膀,只将她揽入怀中,从桌上挑了一把趁手的刻刀将她腰后一点布料小心割开,趁着那一处的罅缝,将好好一条裙子撕作两片,终于将她的尾巴拯救出来。
嫧善此时只着一件小小抹胸,里裤亦被无尘褪去,身下玉白双腿羞涩交叠,腰后长尾曳地、左右扫摆,她方才因困着的尾巴掉了两滴泪,眼圈泛着可怜的红,其中一滴泪珠尚挂在腮颊要落不落。
无尘被她满身可怜相瞧得有些燥,恰时窗外涌来一阵凉风,嫧善被吹得打了个摆子。
无尘回身关上窗,稍稍按下心中旖念,把她提进怀中,摸至她身后臀上的尾骨处,轻柔捏了捏,低声问她:“还痛?”
“痛的。”
嫧善喉间还有未散之哭音,一张口便带了出来,更显她姣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