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离白进远一点,这话我只对你说一次。”
然而不等她回答,就又是一皮带落下。
这种打和平时做爱时的情趣截然不同,这是一场实打实的施暴。
太疼了,疼到丧失呼吸。
疼到尖叫声哽噎在喉咙。
而平趴在床上的姿势很难挣扎,每次她想要爬起来,都会被立刻无情地镇压。
沈念不顾形象地痛哭、尖叫、咒骂,但始终没有求饶。
才打了十几下,她就已经满头是汗,面前的床单被眼泪鼻涕口水浸湿了一片。
连接左腕手铐的链条虽然足够长,但架不住沈念一直挣扎,没多久就在她手上留下一圈渗着血的红印。
廖和平皱了下眉,打开手铐,将她双手并起举过头顶,垫了张纸巾后用领带系紧。然后又拿枕头垫在她小腹下边。
坚硬的皮革缓慢摩擦着沈念背上红肿泛着血丝的鞭痕。
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男人抽出纸巾擦去她额头上的汗,轻声问道,“很疼是吗?”她不吭声,而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疼就对了,只有疼了,你才能长记性。”
60】
第00章 十八、强暴【H,慎】
话虽这么说,但廖和平并没有继续打下去.
他分开沈念双腿,握住腿弯的位置将她拉到自己身前。阴茎在刚刚就已经勃起,他扯下裤子没做任何前戏便粗暴地插进女人干涩的小穴。
后背持续的疼痛使得沈念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她也不是彻彻底底的受虐狂,没有一丝前戏、爱抚的虐打显然无法激起她的情欲。
因此廖和平在进入她时感受到了极强的阻力,肌肉组织将阴道紧紧包围着以阻止异物入侵。这并不正常,通常情况下,即使是非自愿地被插入,阴道也会成打开状态。
理智被被怒火燃烧殆尽的男人不信邪地硬塞,但越是如此,沈念的身体便越难产生性兴奋,越发绷紧抗拒他的进入。
这是一场近乎于强奸的性交,或者说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
这样的廖和平是沈念从未见过的,但她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他,或者说真正的他只会比此刻更加残忍。
虽然她一直在尖叫撕扯,但灵魂早就挣脱身体冷眼旁观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在这样的状态下做爱,阴道和尿道几乎无法分泌一丝爱液,虽然避孕套上有一定的润滑剂,但沈念还是再次感受到了被强插的痛苦。她知道自己是阴道突发性痉挛,也知道此刻应尽可能放松来减少伤害,但却无力扭转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抗拒。
阴茎每深入一分疼痛就增加十分。
沈念脸色越发惨白,两鬓的发被汗浸湿黏在脸上、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整张脸狼狈不堪。
廖和平在强行插到最深的那一刻其实已经后悔。
他艰难地抽插,自己同样没有丝毫快感。
沈念疼到身体抽搐,一张脸完全丧失血色,他意识到真的不能再继续,于是按住沈念的腰将阴茎缓缓往外抽。
沈念依旧在不管不顾地挣扎。
几缕鲜血顺着阴茎和小穴的结合处往外渗。
疼痛促使她仰起头尖叫了一声,声音之凄厉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她正在经受着巨大的痛苦。
廖和平顿在那里,进退维谷。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男人眉头紧锁,冲着门的方向一脸烦躁,“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