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他的语气平静,像是在谈论天气。可接下来的描述却精准得让人匪夷所思,好像他非常肯定有这个人的存在。

“性格沉闷,不爱与外人交流。大概十六到二十八岁之间,或许父母离异,或许被祖父母抚养,但关系并不亲密。在学校被欺负过,手上应该有些陈旧的疤痕,或者长期抓握留下的痕迹,关节比常人更粗。”

治安官皱起眉头,狐疑地盯着他:“您在这里找亲戚?说得那么细?却连名字都没有?”

阿利斯神父笑了笑,没有回复,只是说道:“…您找到了,就跟他说,他有个东西落在我这里了。”

他又继续说道:“要是他听不懂的话,您就说,他现在是不是无名指没有办法单独用力屈伸?只有神明知道怎么回事。”

这段小小插曲是由治安官告诉莱斯利的。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可莱斯利却有一种猜测,他什么都知道了。

*

弥撒后的第二天早市,舒栎更清晰地察觉到了小镇上弥漫的民愤。

这不是普通的冷漠,而是一种同仇敌忾的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