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否则,他连下个月买药的钱都要凑不齐了。
而且,他也不想再和商泽有任何瓜葛了,自从那日在酒店被反锁的浴室中看到商泽出现在时言的房间中,就害怕了。
他害怕接受真相。
害怕商泽已经真的和时言在一起了。
于是,时寻秋竟不知从哪来了勇气,想要推开商泽。
商泽先是一愣,随后动作更快地用力拧紧了时寻秋细弱的手腕。
可刚一触碰到对方的皮肤,商泽就“啧”了一声,“你身上怎的这么烫?”
“你发烧了。”
这句话,将时寻秋强装出来的镇定瞬间撕扯破碎。
苍白的唇瓣不住翕动,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时寻秋现在的身体很羸弱,稍不注意就会生病,方才他在冷雨中淋了这么久,估摸着是又着凉了,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头脑昏沉,全身无力。
时寻秋还来不及反应,就身子一晃,被商泽拉进了酒店大堂。
大堂经理和侍应们认识商泽,也不阻拦,时寻秋整个人晕乎乎的,他并不知道商泽带他开了一间房。
直到被房间空调的暖风一吹,时寻秋才打了个喷嚏,不解地看向面前的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