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胀麻得不像自己的,江柠还没缓过劲,项之昂已经伏在她身上动起来,阴茎小幅度在穴内抽送,不是大开大合那种操法,可频率极快,粗胀的茎身拉出一截,又快速撞进去,来来回回迅疾抽插。
“啊啊…”
江柠被肏得呻吟不断,他的生殖器塞满紧窄的甬道,逼着她一遍遍吃下他的鸡巴。
太快了,根本没有空隙让她呼吸,江柠抓他的胳膊要他慢点,项之昂反而把她屁股抬高,再抱拢她双腿。他完全将她压进沙发里,这个姿势让他更方便地抽插,力道没再收敛,每一记顶弄直接操到阴道最深处。
先前他有多克制,现在就有多放肆。
激烈的性交把穴口的嫩肉磨到发红,费力地吞吐那根不知疲惫的阴茎,江柠连连尖叫,叫得声线都嘶哑,他还是不管不顾压着她猛干。
果然这才是项二狗的真实面目,什么体贴什么绅士全是骗人的。
混蛋混蛋混蛋!
江柠想骂他,却根本没力气开口,只能嗯嗯啊啊地叫,他在她身上快速挺动着,把她肏得昏天黑地,又低头把晃晃悠悠的奶子含进嘴里,两只乳头被他吃得红肿发硬。
弄疼了,而疼痛中又夹杂着汹涌的快感,江柠整个下身又烫又麻,穴里的水越插越多。
积满的阴液紧密地缚裹着他,带来一股难以抵抗的吸咬力,项之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疯狂得停不下来。
他动着腰胯,干得又重又急,把她从沙发里操到地毯上,江柠好不容易得来一个喘息的机会,在他换姿势时用力咬他的肩膀,牙齿深深磕进皮肉。
“下狠口啊?”
项之昂笑得痞里痞气,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自己送进去。
江柠“唔”了一声,穴里又是满满当当,趁他还没发力她赶紧说:“知不知道你活儿很烂。”
“我没经验。”他完全不介意被说活烂,还在笑,“多做几次就好了,这次我慢点好不好?”
项之昂把她抱起来,换成面对面的体位,他的性器在她穴里缓缓磨动,江柠攀住他的肩膀,晕恍恍地受着力,肩上的头发一阵一阵地轻晃。
窗外还在下雪,他们伴着落雪声做爱,和树梢的雾凇一起消融。
他不再粗鲁狂野地顶胯,江柠反而更有感觉,她会摸着他的后颈跟他接吻,会主动抬臀迎合他的抽送。
空气变得温柔,爱欲愈加浓烈,项之昂交扣住她的五指,两串佛珠碰在一起磨出沙沙响声,江柠趴在他身上起伏着,耳根发红,皮肤滚烫。
她在细细呻吟,也在听他喘息。那种低哑的,急促的,又粘缠的呼吸声覆在她耳边,特别好听。
特别撩。
水流了一地。
透明的水液混着黏稠的白浊,江柠后知后觉他射了,他没有在最后释放时用力操她,而是抽出来用手撸射。
这次被弄得很舒服,江柠奖励般在他唇上亲了亲。
项之昂笑起来,“满意了?”
她不说,趴到他肩上,“好累,抱我去洗澡。”
然而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很难一起洗个正经澡,水汽弥漫的浴室,项之昂投来的眼神燥热又直白,如同密密麻麻的蛛丝无声缠绕。
江柠有理由怀疑他前世是蜘蛛精来的。
他勾引的手段非常高明,想做,但是不说,就那么赤裸裸地望着她,同时又一本正经地给她洗身体,他甚至都不上手摸,拿浴球在她身上抹来抹去。
身体本就敏感,被他从头到脚看光了摸遍了,还怎么忍得住。红嫩嫩的穴颤动张合,情不自禁往外冒水。
尽管身上淋着热水,可湿成这样,他手趁机一摸,穴口的淫水就淌他满手。
江柠心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