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贴着唇厮磨，他从揽她的肩到抱她的腰，几乎将她压到了身前，这样极具占有欲的姿势，带来的却不是热烈的深吻，他只是反复含吮她的唇瓣，好久好久都没有进一步，后来是江柠主动伸出舌头，抵开唇缝进去勾缠他。

论接吻经验，江柠比他丰富得多，舔含他的舌尖，轻咬他的下唇，辗转时将搭脖子的手换到肩上，项之昂的膝盖被她腿侧蹭过，她跨坐到他腿上，下身轻轻挨在一起，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她。

出于某种条件反射般的习惯，她不自禁地抬臀蹭了蹭，而这一下就足够刺激他的神经。

项之昂齿间发出低喘，纠缠她舌尖的力度变得急不可耐，不断交换的呼吸开始发烫，他的手指在她腰后收紧，想抱着她去蹭他，又怕吓到她惹她生气。

他克制着，克制着，把一切交于她。

她可以随意掌控，也可以随时喊停。

这突如其来的体贴绅士，全然不似那天给她口交时那副痞子模样，江柠感到不解，但现在对他很有感觉，她放弃思考他在抽什么疯，从腰间提起他的T恤脱下。

窗外的雪光映在他赤身上，江柠看着他，看他左手臂上的刺青，看他被衣服领口磨乱的头发，看他红粉粉的指尖与乳头。

这副身材实在色得要命。

身上还香香的，很干净清爽的那种味道，比万子晨的香水味好闻多了。

江柠凑在他脖子上闻，闻完左边闻右边，又贴上去亲，像只奶猫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项之昂被她蹭得发痒，捏着她下巴抬起来，要她跟他接吻。

这次他懂得如何往她嘴里送了，甚至会把她头发撩到后面，用指头抚揉她的耳朵。

那片脆弱的肌肤带起颤栗的酥痒，江柠轻吟了一声，嘴唇在那一秒分离，他放开唇吻去她的脖颈，从锁骨慢慢吻到耳后。

她的衣服还没脱，胸前被乳珠顶起两个凸点，项之昂含吻发红的耳垂，一颗颗往下解纽扣，大片白皙皮肤往外袒露，他一路亲下去，嘴唇贴上圆润的乳房，舔舐，吸吮，舌尖含弄粉嫩的乳粒。

灼热的鼻息扑在她胸口，心都有些酥掉了。

腿间的湿润感更加明显，江柠咬住下唇，受不了了，抓起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

手掌覆盖住整个阴阜，像陷入一块柔软湿滑的海绵，项之昂继续舔咬她的胸部，手指沿着阴缝按揉，一下下往里戳压。

“唔…”

江柠闷闷哼吟，被他摸出好多水，湿透的内裤贴住小逼，连外面的睡裤都洇出一团湿痕。

黏黏的感觉不舒服，她在他腿上乱扭，项之昂就托住她屁股抬起来，睡裤连带里面的内裤一并脱掉，露出底下湿哒哒的穴。

他再度摸上去，触到一手滑腻，她怎么会有这么敏感的地方，稍稍一碰就往外出水。

不过他也好不了多少，勃起的性器在运动裤下撑得发痛，他拿开放在她后腰的手，要去解裤子时又突兀地停下。

“要和我做？”

因为不确定她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愿意，所有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他表情相当认真，而江柠只觉得他脑子有病，干脆自己上手帮他把裤子解了，脱离束缚的肉棒弹出来，直挺挺打在她手掌心。

江柠垂眸低下头去，项之昂喉咙一紧，还以为她要给他口，但她只是握着它左看右看，像在给他做检查。

他明白过来，哑笑一声：“没伤着，能做。”

“你确定？”江柠抬额看他，“别做着做着喊疼。”

项之昂无语住了，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好像他马上要被她开苞了。可仔细想想似乎也没差，这的确是他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体跟她上床。

“房间里有没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