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把这叛女擒拿后,金母就将她关在虞渊,再也没见她。”
“金母既然关她,何必还拿出个紫铜宝盒,给她这不切实际的希望?”
“不给狗钓一根骨头,怎么让狗乖乖地在笼子里待着?”
“那么,她不露真身,是在忌惮谁?”
缑恨光朝他一笑,无辜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伏?若有所思地打量缑恨光,对方知道的这些事,显然不是一个凡人能知道的范围。可如果缑恨光对他的亲近是别有所图,又会在他身上图什么?
“缑恨光。”
“嗯?”
“你那天到底为何替我解围?”
缑恨光一怔,意味不明地看着伏?,“唉,终归不行啊,我见不得几个杂碎也欺负你。”
伏?不明他的意思,只听他又道:“就算虎落平阳,欺你的也不能是犬。”
伏?拧眉,还要再问,见缑恨光许是喝多了酒,有些昏昏欲睡了。伏?先清了酒碗,正当熄灯时,却听缑恨光又说了一句话。
“…其实我知道一个离开虞渊城的方法。”
伏?凛然,问:“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