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趣骄逸,百姓欲静而徭役不休,百姓凋残而侈务不息,国之衰弊,恒由此起。故而,草创与守成皆难也。”
“看来殿下读书苦甚,不曾怠惰。”
孟知意的神情见到烈成池并非不学无术,露出欣慰,面上愁云少了些许。
“都是纸上文字。”烈成池看向孟老,直言问道,“孟大人,我何时才能回家?”
“殿下,你能回的家只有一个,就是紫薇城。”
“孟大人欲授帝王之术……”
此时屋中并无他人,烈成池合上书,抬眼与他对视,试探性地低语道。
“无非是想让我……对吗?否则,你们究竟是图什么?”
孟老听罢,面色一凛。
他看向孟老凝重的面色,确认了心中的猜测,又说:“你们想,我却是不想。”
“你们又怎能强迫一个无心之人,去做有心之事?”
他今年多少岁,九王爷烈玉山就把皇位坐热了多少年。所谓江山易主,谈何容易,何况要勉强一个毫无野心的人去抢夺这江山。
“老臣不得强迫殿下。”孟老如实答道。
“孟大人,我自小就常闻先生夸你,敬你辅佐两代帝王。只是我已在锦悠城中长大,一心想做无名的寻常人,…唯此一愿,还请孟大人成全,让我回家。”
“殿下,你要知此事绝非儿戏。”
“儿戏,原来孟大人是把我当小孩儿,那日后你又如何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