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衣服,他这耳环要不要摘了?”

殷月城吃了一惊,说道:“你们四个小兔崽子是土匪还是强盗?凭什么抢别人的耳环?这世上还有王法吗?”

四小童见那金环沉甸甸的,定然价值不菲,倒也不好意思强行摘去。

正迟疑间,门外传来骨碌碌一阵响动,鄢雨空摇着轮椅进得屋内,淡淡说道:“殷少侠,你好精神啊,远远就听见你和小孩子吵架。”

殷月城大声叫道:“我就是要吵,你他妈的管得着吗?”

鄢雨空摆摆手,说道:“你们去罢。”四小童行礼告退。

殷月城侧头望去,只见鄢雨空也披着一件绿绸衫子,衣襟间露出雪白胸膛,一根碧玉簪松松挽起长发,面目清秀,气度文雅,好像风一吹就能倒了,谁能想到他武功高强如斯?

鄢雨空摇着轮椅来到床前,取出青竹萧,解开了殷月城的穴道。

殷月城一跃而起,如利箭般嗖的直冲出去,又是踢门,又是掰窗,但门窗都上了重锁,端的是固若金汤,纹丝不动。

殷月城大怒,喊道:“放我出去!”

鄢雨空静静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殷月城疾冲回来,双拳劈头盖脸往下猛砸。

鄢雨空手腕一翻,青竹萧径点他的手腕。

两人拆了三五招,殷月城给青竹萧戳中肋骨,摔倒在地,眼冒金星,疼得喘不上气来。

鄢雨空从怀中取出一条麻绳,俯身反绑住殷月城的双手,又将他抱在自己腿上。

殷月城晕晕乎乎倚在鄢雨空的怀中,后背贴着他的胸口。

透过单薄的衣衫,殷月城感到鄢雨空身上传来火烧般的热度一个冷冷清清的白面公子哥,身上怎会如此炽热?料想是常年修习纯阳功夫的缘故。

鄢雨空口唇正好凑在他的耳边,伸出舌尖,勾住金环,缓缓往外扯动。

殷月城耳朵吃痛,脑子登时清醒过来,但又不敢挣动,生怕扯坏了自己的耳朵,急道:“干什么?你要吃人啊?”

鄢雨空见他白皙的耳垂迅速红肿充血,犹如一只抹了胭脂的白蝴蝶,娇怯怯的无比可爱,不禁微微一笑,松开了舌尖。

殷月城一得自由,立即回过头,照着鄢雨空的嘴唇狠狠一咬。

鄢雨空薄唇上溢出点点血珠,笑意更深,露出浅浅的梨涡,说道:“我本来不想点你的穴道,但你这样发狠捣乱,可真叫我没法子了。”抬手封住了殷月城的穴道。

殷月城浑身动弹不得,连哑穴都被封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鄢雨空右手伸入殷月城绿衫的衣襟,缓缓抚摸他的胸口。

殷月城低头看见他的手在自己衣服底下拱来拱去,真是气得两眼发黑,恨不得化身千万斤火药,把鄢雨空炸得血肉横飞,那才能出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