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给萨奴呀,萨奴的逼儿好痒,好想要大人的大鸡巴,塞爆肏爆萨奴的贱逼。”

这一回荆萨再也没有气力起身,却瘫在地上骚浪入骨的大声叫春。

宋玉只是冷冷走到他身旁,一语不发。

荆萨浑身肌肤都被白沙磨得彤艳欲滴,透出大片大片的樱红娇色,脸上露出真实无比的饥渴神情,完全不解宋大人好粗好壮的大肉棒,为什么还不狠狠捅进他的饥渴肉逼,好好的教训他,惩罚他,把他毫不留情的挞伐到死。

“萨奴、萨奴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萨奴不该贩毒,不该灭门岳家,不该坏事做尽,更不该迫人吸毒,虐人为乐;萨奴、萨奴是罪该万死,罪有应得的大坏蛋,可是……可是能不能求求大人,用大鸡巴好好惩罚萨奴一次,是真的,真的一次就好。

首次从荆萨口中听到真心诚意的忏悔改过,虽然要加上不少前提,例如足以让人OD的淫沙剂量,削成人棍的极端无助,一天来回业火荒原以及刀山地狱的高强度肉刑,不过不管怎么说,宋玉还是感到挺满意的,虽然外表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哦,不该虐人为乐?”宋玉随口问道,虽然心中早已知道答案,甚至可能比当事人还要更加清楚:“你是虐了多少人,不好好一一忏悔吗。”

荆萨先是一怔,旋即哭鼻子道:“萨奴、萨奴记不得了,那些废物渣滓,虐死也就虐死了,哪里还记得清那么多,有时候一天都要虐死七八个,真的记不得了。”

宋玉的修长五指用力勒在荆萨颈子上,逐步紧束起来,勒得荆萨一下子红舌长吐的唔唔闷吟,俊脸胀得血红无比,冷笑一声道:“要不是成本考量,要我一天虐死你七八回,也不是什么难事啊,还能挑战一天虐死百回的最高记录呢。”

“不……不……咳咳,萨奴、萨奴知错了,萨奴努……努力改。”

荆萨被勒得白眼直翻的同时,不知怎地,圆鼓鼓的丰熟肉户忽然一阵狂乱激抖,狠狠爆泄出了大把大把的蜜腻骚水,淋在宋玉的玉白肉胯之上。

宋玉冷眉一皱,直接玉手勒颈的狠狠把荆萨砸在白沙地上,轰然一声巨响,砸出一个巨大沙坑,然后又把他粗鲁拔起。

“喷什么水,一点礼数没有。”如果不是手下留情,光是玉手勒颈的力度,就足以把荆萨的修长颈子生生捏断了。

“对、对不起。”荆萨吐字维艰的淫惨道歉,下体肉户的激抖程度却更加激烈万分,从中爆喷的蜜腻骚水也是越泄越多,竟然没有半点停歇趋势。

宋玉严斥道:“什么下贱毒虫,发情发成这样,肉穴都喷大水了。”

荆萨听到毒虫二字,浑身剧颤一下,一片混浊的迷乱神智好像稍微清明了那么一刹那,旋即又重新深陷在毒瘾漩涡之中,露出骚骚媚笑:“对不起,大人的大鸡巴还没插进来,萨奴的穴儿就泄得不成样子了。”

“萨奴、萨奴的穴儿,真的好痒,好痒呀。”荆萨只剩躯干的裸熟肉躯情不自禁的疯狂扭动,蜜汗流满麦色肌肤,竟让宋玉不小心玉掌一滑,让他重坠在地。

没有丰满双腿的保护遮挡,圆鼓鼓的丰熟肉户直接用力砸在白沙地上,本该疼得这个俊美男人大声惨嚎,不过居然只是骚浪疼叫一声,就用力挺耸着赤裸肉躯,往地板更加猛烈的连续砸撞激磨起来。

“呜呜呜,痒死人了,真的好痒呀,萨奴的穴儿,真的要被痒死了,呜哇哇哇……”

荆萨又淫又惨的尖声浪叫,在白沙地中大大响彻而开,只是那丰熟肉户就算生生撞红在柔软沙地之中,却也完全止不了那极端煎熬的恐怖淫痒,甚至越往地上撞,湿漉漉的圆鼓肉户上粘着的细致白沙就更多,让他淫毒中得更深更沉,完全陷入恶性循环,饮鸩止渴的境地。

荆萨好像也发现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