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十分不对劲,明明才遭受一记肏飞高空的巨大砸撞,结果坠地后的反应居然还要更加剧烈,同时朱红嘴唇里发出一记记难以置信的凄厉狂嚎。
“这些沙子,这些沙子,怎么回事,怎么一回事呀呀呀……”
荆萨在地上搐得简直要发疯了,蜜汗满泌的裸健肉体粘上了不少晶莹白沙,磨出红彤彤娇艳欲滴的妖丽淫色,看上去虽然像粗糙沙粒磨蹭娇嫩肌肤的应有状态,不过还是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违和感觉。
宋玉踏着墨黑长靴,从雪亮长刀之上悠然跳下,不急不徐的走入白沙区中,掬起一捧细致白沙,忽然往荆萨朱唇用力按去。
“唔呜呜呜……”荆萨惨兮兮的连声闷吟,被宋玉硬是喂下了一嘴闷湿白沙。
“好吃吗。”宋玉柔声问道。
“咳呜、咳呜、咳咳咳……”荆萨狼狈无比的呛咳不止,一时难以回答。
?似珊依遛珊似凌凌杉珊?
宋玉也十分有耐心的在旁等候,见得荆萨好容易咽下白沙,止住咳声,却马上俊脸通红的剧烈哆颤起了裸健肉躯。
“你、你、你,到底喂了我什么?!!!”荆萨嘶哑着嗓音的惊怒问道。
“糊涂到连声大人也不会叫了吗。”宋玉倒也不太生气,而是喃喃自语起来:“该说是药性不差呢,还是你这骚货贱奴太不知礼数。”
荆萨俊脸阵阵娇红血色闪过,裸健肉躯颤巍巍的淫抖不止,忽然滋滋两声,从丰熟肉户狠狠泄出了两大注的蜜热骚水,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停止的趋势,反而泄得越发汹涌强烈,终于忍不住从一口几乎要咬断的编贝玉齿之中透出一声声撩人无比的淫媚骚叫。
“看来药性果真挺不错的。”宋玉一脸讽色:“我喂了你什么,你不可能不清楚吧,毕竟你这辈子,不就都在干那些勾当吗。”
宋玉忽然又从地上抓来一把白沙,直接合着荆萨的蜜热骚水,用力往他的丰熟肉户狠狠盖了上去,瞬间让这个年轻俊美的毒枭男人有如发了疯般的激烈弹搐着强健结实的麦蜜肉躯,一声声满蕴淫情的惊怒狂吼,从艳红丹唇之中狠狠传出。
“这……这……这是毒品……”荆萨的惊怒神情如今已被大半恍惚取代,除了那沙哑语声之中的满满绝望,甚至俊美脸蛋上已经透出一丝丝的狂乱快美,仿佛身在海市蜃楼里的极乐仙境一般,露出一抹既虚妄又真实无比的甜腻荡笑。
宋玉也跟着轻轻笑道:“毒品?堂堂大毒枭,不应该说些比较专业的行当黑话吗。”
“像是艹、叶子、紫色饮料、拔菜、糖果、快乐水、气球、海姑娘、蓝精灵……”
宋玉如数家珍的随口道来,仿佛他才是纵横金三角的毒枭巨子,面前瘫地淫搐不止的俊美裸男,只是个泥足深陷的毒瘾肉奴。
“金、金三角又没人抓我,不、不需要说黑话。”荆萨忽然狠狠一咬红舌,才勉强让神智恢复一丝清明,同时也吐出一口艳红鲜血,把身前白沙地全染红了。
宋玉恍然大悟的道:“原来如此,确实是这个理,看来我还是被人间的缉毒剧影响深了,毕竟那什么导演演员的,也不可能真正接触到真正的毒枭大拿。”
“这么说来,你在做买卖的时候,什么论斤秤两的卖叶子,什么一条两筒、一块肉两块肉的,全都不存在啰?”宋玉似乎对所谓的毒界黑话颇有研究,忍不住继续出口成章。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荆萨一口雪白银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宋玉忍不住轻啧一声,似乎挺失望的:“那么你们毒枭与毒枭之间,也不会互称道友?”
“???”
看着荆萨一头问号的看着他,甚至瞳内神情比毒品造成的恍惚还要再更加茫然几分,宋玉不禁微微摇了摇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