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柳隽真的反应,薛颐哂笑道:“师叔,师尊的前头还无人疼爱,饥渴空虚得很呢。”

他一面说,一面架起薛戎双腿,指尖滑到会阴处的肉缝上,在肉蒂上轻点了一下,接着撑开了雌穴,露出里头鲜嫩嫣红的媚肉。受到指头的撩拨,内壁甚至湿淋淋地颤缩了一下,收得更紧了。

柳隽真撩起薛戎颊边一缕汗湿的发丝,定定瞧着对方目光昏茫、却又受尽情欲煎熬的模样。

他十分清楚,以薛戎从前的性子,绝不允许自己露出势孤力弱的一面。可他如今失了修为、又被喂了侵蚀神智的药,已经沦落至一无所有的境地,连肚子都被肏大了,还要在男人身下承欢。

这般身不由己、予取予求的姿态,简直比秦楼楚馆中的娼妓还要可怜,却又能激起人欺辱凌虐的欲望。

他小心避开薛戎的腹部,将肉茎抵上滑腻的入口,甫一贴近,穴缝便吻咬住肉冠,谄媚地收缩迎合。

柳隽真被吸得后腰一麻,握住薛戎腰侧,用力挺身而入。

最初,柳隽真设下计谋,强行与薛戎交欢,原本是想将他作为替代,用来慰藉自己对秦沐微的思念。

可渐渐地,他已有些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真的渴望秦沐微,抑或只是将其作为虚无缥缈的借口,纵容自己一再侵占薛戎的身体。

薛颐坐在薛戎背后,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柳隽真则在另一侧,面对面地进入薛戎。

柳隽真的脸庞与薛戎挨得极近,两人热息交融,柳隽真便微微侧首,先浅尝辄止地贴上薛戎的唇瓣,再缓慢撬开他的唇齿,与之舌尖交缠。

薛颐见了,很是不满,变本加厉地大力顶弄,将薛戎撞得颠簸不止,身下床铺也被摇撼得吱嘎作响。

柳隽真放开那湿红的嘴唇,微微吐气,问道:“师兄,你的身子战栗得厉害,可还受得住么?”

薛戎自然没有余力回答他,他被困在薛颐与柳隽真之间,两个销魂之处都被彻底占有、填满,即使他处于混沌之中,依旧生出了一种无处可逃的恐惧。

他不自觉地躲避挣扎,可无论如何抗拒,那两根肉杵依旧严丝合缝地抵在他体内。他的腰身辗转腾挪时,带动了交合处,搅得汁液横流,反倒像他在主动套弄体内的硬物。

不久,薛戎的胸脯也叫他们一人占去了一边,两人争相品尝着甘美的乳汁,喉中吞咽声不断。

在这间临时布置出的洞房中,情事已经全然失了节制,鸳鸯纹饰的被褥被踢落到床下,上面还沾了一点精水,皱成一团糟。

不多时,外头淅淅沥沥响起了雨声,雨很快越下越大,竟有了倒山倾海之势。

狂风掀起怒涛,整座江心岛陷于风雨飘摇之中,若不是岛上的楼阁足够坚固,几乎要覆灭在巨浪下。

江上风吹浪打之际,屋内的热意也稍退。薛颐扶起薛戎,擦掉了射在他足弓上的浊液,重新为他披上喜服,散乱的头发也梳理整齐。

柳隽真将薛戎抱到了布好的移魂阵之上,斜睨了薛颐一眼。

薛颐向前跨了一步,闭上双眼,打出几道手诀,将周身最精纯的灵力逼至指尖,注入了阵法之中。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薛颐的灵力即将耗尽,正欲让柳隽真接替他,后者却忽然发觉了异样。

原来,薛戎被放到移魂阵上时,还吐息平稳,面色如常,就在薛颐催动法诀的这一时半刻之内,他的面容却渐渐灰败了下去,仿佛笼上了一层死气。

柳隽真已顾不得薛颐正运功到一半,他迅速抢上前,一把扣住薛戎手腕,发现对方的脉象也异常微弱,几近于无。

眼看薛戎便要气绝了,而移魂阵尚未开启,秦沐微更是连魂影都不曾出现。这样下去,他们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