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道:“凭、凭什么……师尊……那是我的师尊啊……”
见状,薛戎重新将脸转回了柳隽真一侧,不言不动,身体僵硬。
他万万没料到,薛颐会忽然寻到这里。他不愿让任何人看见他这副落魄模样,尤其是他从小养大的小辈。当着薛颐的面,令他尊严扫地,比直接夺了他的性命还要难受。
察觉到薛戎的异样,柳隽真的笑容终于有了些真心实意的成分:“时辰不早了,师兄还没有用过早膳,他如今身子越来越沉,是万万饿不得的。若是小师侄没有其他事,那我们便告辞了。”
说完,他果真又将薛戎抱起,走向了殿门外。
“不行!你不能走师尊,把师尊留下!”薛颐语无伦次地喊了几声,见柳隽真不理他,又忽然扑到地上,用力磕了几个头,发出的响声可谓是惊天动地,“师叔,我求求你了,把师尊还给我!”
他这模样已经有些疯癫了,柳隽真却是充耳不闻,嘱咐了几个侍卫将薛颐赶走,便抱着薛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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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殿,已备好了一桌早膳,放眼望去,不是灵芝露就是燕窝羹,尽是大补之物。
到了桌前,柳隽真仍未将薛戎放下,而是端起一盅甜汤,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师兄,来。”
薛戎向来不爱这些甜腻之物,经过了刚才那一遭,更加没有胃口。他垂下眼帘,木着一张脸:“够了,本尊不饿。”
柳隽真笑盈盈地劝哄:“就算不饿,为你腹中孩儿着想,多少也要吃一些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薛戎忽然觉得一阵反胃,弯下腰干呕起来。
柳隽真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一出,不慌不忙地掏出绢帕,接在了薛戎的嘴边。薛戎醒来后还没吃过东西,因此只往绢帕上呕了些清水,过后便有气无力地靠在桌上。
柳隽真一下下拍抚着他的背部,为他顺气:“师兄,没关系的,你这是害喜了。”
一顿早膳用完,薛戎几乎没吃下什么东西,倒是吐出来的更多些。
柳隽真喂食喂得饶有兴趣,并不在乎薛戎的反应。
吃过饭,他又忽然来了兴致,脱去薛戎唯一一件蔽体的长袍,分开他的臀瓣,略微揉按了几下后穴,便将自己胯下的事物纳入其中。
薛戎大力推了柳隽真一把,未能将柳隽真推开,反被压在桌案上,承受从身后挺入的男根。
柳隽真将手按在薛戎的脊背上,抽插了一阵,似是觉得位置狭窄,难以尽兴,便保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将薛戎抱到了床榻上,继续肏弄。
就连中途薛戎体力不支,失去了意识,柳隽真也照干不误,将窄径的内壁都摩擦得通红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