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峤垂着眼为他端来醒酒汤。

想起这几日的软刀子,霍奚舟一时竟是怀疑她端上来的醒酒汤都掺了东西。这次总算多留了心眼,在入口前先闻了闻,确认没有异味后方才喝下。

姜峤默不作声地接过空碗,刚一转身,手腕却被霍奚舟扣住。

“许云皎。”

霍奚舟又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微沉,“你这几日到底怎么了?”

姜峤怔了一下,很快便翘起唇角,露出恰到好处的无辜笑容,“侯爷在说什么,妾身好得很。”

霍奚舟眯了眯眸子,第一次觉得她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尤其碍眼,抬手将她揽入怀中,不悦地扯了扯她的脸颊,“笑得真难看。”

姜峤吃痛,笑容消失,脸一偏躲开霍奚舟的触碰,讥讽道,“那侯爷觉得哪里好看?要不要妾身戴个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给您瞧?”

话一出口,姜峤便意识到不妥,有些后悔地皱了皱眉。

霍奚舟微微有些愕然,这还是姜峤入府以来第一次跟他呛声。然而更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心里竟没有丝毫不适,反倒生出些新鲜感。

他冷哼一声,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也是个好法子,那日你弹琵琶时戴的面具就不错。”

姜峤咬唇,挣扎着要起身,“妾现在就去拿……”

“坐好。”

霍奚舟将人按回怀里,用力箍紧了她的腰肢,“脾气见长。大夫说你肝郁化火,果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