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老夫人一切安好,”霍松想也没想就答了一句,答完才瞧见霍奚舟的脸色,整个人一激灵,“侯爷是指……云娘子?”
霍奚舟收回视线,一边擦着剑,一边嗯了一声。
霍松仔细回想了一下姜峤近日的行径,面露不解,“老奴瞧着,云娘子并无不妥……”
霍奚舟擦拭剑刃的动作微顿,又觉得是自己多疑。
姜峤这几日确实看起来毫无变化,不过是做事毛躁了些,忘性有些大而已。莫不是上次落水的后遗症?
霍奚舟思忖片刻,“叫大夫来府上一趟。”
其实大夫来的时候,姜峤正在反省自己这几日是不是做得有些过。
她本不愿承认自己会受姜晚声的刺.激,更自知没有立场谴责霍奚舟,可每每见到霍奚舟时,那幅美人图还是在她眼前挥之不去,叫她心里闷着一股气,控制不住地想要折腾出些乱子……
“娘子近日可是心烦气躁,失眠多梦,这是肝郁化火之症。老夫行医多年,宅院里为情所困的夫人最常得这病症,娘子需得想开些。”
大夫如是说道。
姜峤不知被哪几个字刺激了,听得直皱眉,刚想反驳,却见大夫又提笔为她开了服药,叮嘱她每日服用。
“……”
最怕吃药的姜峤拿着药方,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只觉得自己的肝气又多郁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