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快五分钟边颐都收拾好下面,把擦拭的纸都扔掉了才看表谢俸那根终于也从陈远路的屁眼里恋恋不舍的退出,边颐此时威严上来了,臂一伸手一指,要谢俸赶紧下来去弄干净,他来叫人给陈远路换衣服。

谢俸心道这会儿就开始用官威压他了?他又不吃这套。可对上那金丝眼镜后的眼,嚯,英雄所见略同啊,他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也不想辛辛苦苦的精液被抠掉。

再说哪有时间呐,得赶紧送新娘出门了。

于是,当化妆团队终于被允许进屋时,都被眼前的场景震到久久回不过神。全郦州人民都认识的边颐州长正在为今日的新娘,朱太太擦身,热乎乎的毛巾滑过他全裸欢爱过的胴体,白中透粉,粉中透媚,扑鼻雄性麝香里夹杂着暧昧淫浪的媚香,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红肿唇、乳,腰间的指痕,还有来回擦了几次才勉强擦净的下体淫水......这是、这是什么玩法?是他们打工人见识太少,还是上层人都这样会玩?

“愣着干什么,过来给太太补妆,还有衣服我看看,太紧的不要,也不能薄,跟穿婚纱一样里头都真空。”

边颐一冷起来,那范儿可叫人心寒,服装师推进来几件衣服本来就是要太太自己挑的,可这会儿太太柔弱无骨高潮后无神又粘人的样子,怎么开口啊。

就、就贴在州长身上,媚眼如丝,美的让人不敢多看,又不舍得不看。

几个人都不敢越雷池一步,边上洗手间突然出来一人,还在调整领结位置,一看这两队面面相觑的场景,乐了,大手一挥道:“我来挑衣服,你们就伺候好那张脸就成,可别捧碰着身子,咱们州长小气的很,见不得宝贝被沾上一点儿外人的指纹。”

谢俸谢少校!

这餍足吃饱容光满面的模样......哎呀,难道刚才是三人一起?!这、这.....乱上加乱!淫乱不堪!

最后陈远路穿了一袭曼妙的红色真丝长裙,宽松又有些身段描绘,因为胸部凸点过分,又在肩膀披了类似披肩的薄纱装饰,把上半身遮了遮,下半身只有背后那翘臀顶的太过浑圆,一般走走路就会夹住布料,透出股沟,但由于那处肛穴塞了肛塞也是边颐带的,在西装内侧口袋正好撑开了本该夹紧的股沟,所以屁股安全,而胸部的雄伟也同样能把下半身的布料撑开,不用担心肉壶形状的凸显。

边颐倒是很认同谢俸的眼光,半蹲着给陈远路套上平底鞋,再扶着休息差不多的他起身,陈远路的羞耻心已经在边颐叫人进来后的这段时间里消磨殆尽,随便吧,只要封口费给足......他已经会用这些人惯常的手段了。

封口当然不需要陈远路操心,再说了,真有舆论传出去,朱家也不会不管,或者说姜宴本身就有意放任了一些真真假假的传言。

总之,当陈远路姗姗来迟,脚步虚浮千娇百媚的步入内厅宴会,朱姜宴第一时间赶来牵住他,看了眼后面错开进来的谢俸,低声道:“做了?边颐呢?”

“......还在上面收拾摊子......他给我后面塞上了,他们俩都射了。”

还抱怨起来撒娇呢,姜宴那心哟,又酸又甜,啥也说不出,干脆捧着人的脸又亲了个嘴,宣誓主权。

陈远路还惦记着牡丹,看朱承乾那边围着一大群孩子,小鹰小雪也在,一时也在犹豫要不要过去,不过姜宴懂他,先把他拉到近处,然后自己去老朱那抱过牡丹,再送给陈远路,娃娃早就困了,但一直没见着妈妈,就不睡,这会终于进到怀,那眼皮子没半刻犹豫就耷拉上,还想贴着胸睡呢。

好香、好香......牡丹想喝奶了......和上次在那个家的味道一样,妈妈刚才干什么去了,嗯.....终于又闻到这种甜腻腻的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