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柱进进出出,黑沉沉甸的卵蛋随抽插一次次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拍打声,边颐掐住陈远路的腰,盯着臀浪荡起的火烧莲,愈发操弄激烈。
而陈远路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肆,偷情般的刺激令他沉迷于原始的活塞运动,让他的负罪感与快感双双飙升。
“啊~啊~边颐~一会儿你射到后门,不可以射进阴道~嗯~我还要出去待客......噢噢~又顶到了,好酸......你到底攒了多久......”
陈远路的阴道都要被操出火星了,操出来的淫水将腿根淋的湿漉,媚肉翻翻合合,他感觉边颐之前更厉害了,别的中年人走下坡路,他好像还挺能干......如此一想,明明还具有生育能力却注定一辈子没孩子,只因为他不愿意给他生那种无可比拟的优越感让陈远路又一次夹逼,把边颐夹的倒吸凉气,一巴掌拍上那浪肉,要其放松,却听陈远路娇喘道:“嗯~~~再不出去你就要被我夹射了,射进子宫里怎么行,到时候所有人都能闻到......我的味道不对.....浓浓的精液味......可姜宴明明在外面.......”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大骚货,老公在外应酬,他却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你只能操到这儿,子宫得空着留给姜宴,你们都是......今天绝对不可以灌进我的子宫。”
他还有些“良知”呢,不管姜宴能不能硬,要不要做爱,反正今日只有姜宴一个老公,只有他有资格给自己的子宫灌浆。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示威似的龟头顶住宫颈碾磨,陈远路几乎全身揉进床里,奶水浸透床单,骚香填满房间。
这时候门外却传来“滴”的一声,陈远路并未注意,可边颐敏锐回头,却看见同样西装打扮的谢俸捏着房卡,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
“雁子给的卡,叫我来看看怎么州长大人一直不在,我说,边颐,你怎么进来的,人家婚礼一结束你就跟着走了吧,单身之后就这般猴急?真恶心。”
陈远路听到这话才意识到,根本没有所谓的“你丈夫答应了,你丈夫让我来的”,边颐随口扯的谎,他还上赶着为其圆谎,两个人一拍即合,就干了起来。
“......出去,出去......都说了不可以操子宫......嗯~啊~~~”
边颐气的够呛,腰部飞快挺进数下撞击,把陈远路的翻脸不认人顶成骚叫,他本来就快射了,这会被谢俸戳穿,更有些恼羞成怒在。
“陈远路,你对偏心啊,当年我给你张罗那么多事儿,结果到头来就我最不得你的心,其他人就算了,比起佛、比起元檀呢,很多事我都是帮他办,到最后罪名都在我头上。”苺鈤浭薪?群⒋?1⑺九?六??⑴
“.......可你明明跟金莲结婚了,那个也是他叫你办的吗?他根本懒得管任何人的婚姻嫁娶,你......你是唯一一个在离开我的十年里有家庭的人!”
陈远路撑起上半身,扭头,眼眶通红终于将心事吼出,这般自私、无理、小心眼、记仇,他的本质便是如此,安全感极低,那时,在生二胎被阿布背叛,最脆弱的时机看到边颐,那种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
可边颐告诉他,他结婚了。
纵然沧海桑田,这么些年过去,可从那以后,陈远路干脆的把边颐的位置移到了心脏最外边。
因为他也会同情金莲,也会......难以直面自己,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得承认自己是个虚伪双标的人,即便知道对方有家庭了,他也无法彻底放手。
甚至于......窃喜......
这种扭曲在这两年和郦东情的接触后释然了许多,郦东情和元檀也牵扯不清,但他没有太过纠结、难过,本质上还是因为没有对元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