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以过高的期待与感情......就像他现在对待边颐一样。
“......陈远路,路路.......我错了,我说了好多遍,我错了.......你别哭,你......”
边颐赶紧凑上去,心脏酸涩,他人生道路中最后悔的一步棋就是结婚,最想重来的部分就是当年与陈远路“半同居”的时光,他现在悟了,明白了,如果当年他把陈远路能放在第一位,在仕途、野心、权势之上,那么他现在拥有的也将会是不一样的陈远路。
他和元檀都没有坐到,错过了那段最宝贵的时间,反而是那三个小鬼一个个不管不顾,咬死陈远路不放,所以收获喜人。
哈,怨不得人,怨不得谁。
两人缠绵亲吻,在谢俸面前互诉衷肠,解开心结,谢俸看不顺眼,走上前,托起陈远路的身体,揉捏他湿漉泥泞的乳房,刻意加重口气问他怎么那么喜欢跟州长偷情,是不是也想当一次州长太太。
“.......唔.......也想当委员长的太太......哈啊.......你到哪一年才能满足我?”
陈远路张口就是大药,把谢俸惊的手掌一挤,一泡奶从奶头中挤出,连边颐也停住了亲昵,心中俱震,原来陈远路对谢俸的期待与要求竟还要往上,哈......果然,对心爱的小男人就是不一样。
谢俸短暂的惊过就是狂喜,瞬间浑身充满牛劲。
“这不马上就要提了,早说你想我再往上走啊,我可不得铆足劲往上爬......”阴茎也随之兴奋,拉着陈远路的手按到自己的裤裆。
“你不让咱们州长射子宫,让不让我射。”
“不行.......今天不行,谁都不行......”
陈远路动弹下体,两腿乱夹,边颐吃痛再受不了,阴茎迅速退出,掰开臀瓣中屁眼,火急火燎把鸡巴插进去,几乎是被肠道裹挟的一瞬浓浆就爆射而出,陈远路被射的哇哇叫,空虚的肉逼抽搐颤抖,淫水冒泡,谢俸看红了眼,裤链一拉,拉着陈远路的手给他胡乱摸硬肉棍,就直挺挺的插进那软逼里。
前后肉洞都被填满,一个还在后穴里灌浆,陈远路舒服极了,靠在边颐怀里要亲嘴,边颐低头湿吻,谢俸俯身将阴茎推至阴道最深处,然后埋进陈远路胸乳里吸奶。
放做以前谁也想不到他们两人会一起同床,和陈远路三人行,可有意思的是,就在姜宴他们共同的朋友的婚礼上,两人居然“冰释前嫌”,为陈远路卑躬屈膝,只想着如何偷情,享受天堂欢愉。
边颐射干净了也没把肉棒拔出,软了也继续塞在那肛穴里,双手环腰,揉弄陈远路绵软的肚皮,看谢俸吸奶吸的投入,胯下硬物也不断冲撞,不免也有些争斗的意思,低头吸住另一只奶头,两个人同时叼着大奶,目光对视,都心照不宣,今日最大的还是朱姜宴,要是陈远路送一点口,他们也就不管了,该射子宫还是射子宫,那问了几次,陈远路都哼唧,便算了。
甜蜜的乳汁被大口大口吞下,为了让谢俸早点射边颐不想让陈远路以为谢俸比他持久,不能留下这种印象边颐摸小腹的手移到陈远路的腿根内侧,用力掰开,让下体肌肉拉扯,逼口便细,使肉棒的摩擦更紧更黏,谢俸也记着他是来“捉奸”而不是“合奸”,弄久了,姜宴面儿上也不好看。
最后啊急速冲刺,大开大合的抽插,用力拔出火热的阳根,冲边颐道:“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直接插了。”
边颐皱眉,软茎有些活络,隐隐勃起,毕竟差了十来岁,体力不比谢俸,自然是想出来,可陈远路屁眼却是一缩,拧着腰,就不要。
“一起......屁眼要吃两根,都射进来~”
陈远路被真正一洞双龙的机会很少,仅有的几次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