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方百计想要让他感到快乐,尤其是知道舍舍、缘儿都没办法参加自己婚礼后,更觉得他的情绪低落是因为无法逼穴含舍舍的精液上台,没有刺激性而失落鬼知道他天天到底在想什么。

那么姜宴和边颐关系不错,代为操弄新婚妻子也不是不可能......在性事上,这几个男人好像对戴绿帽或被戴绿帽都别有经验。

主要是边颐的肉茎可有力,这般后入式的操入他的体内,简直爽快极了,房内的镜子映出他们交合的姿势,他四肢在床,屁股高挺,而边颐只松了裤子,依然衣冠楚楚,这种对比实在让人脸红心跳,只会继续缩逼。

“呼~呼~真紧,刚才在台上那么漂亮,那么主动,你那么宠爱朱少爷,什么都给他了......”

边颐一边抽插一边发泄,陈远路怎么会嫉妒,真正嫉妒的人是他呀,可也就这样了,每日每夜,每月每年承受着这般得不到又放不下,偶尔捡漏式的做爱,像是惩罚,对他与金莲过往的惩罚。

他时常想,若是当初没有和金莲结婚,亦或是最初的最初没有用按摩棒给金莲破处,是不是他也能有机会、资格能让陈远路为他生下一儿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