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给他们生子......放任他们内射,我呢!我呢!因为我比他们年纪大,成熟,稳重?还是说身份没有他们高贵,出生太过低微?所以我就‘懂事’?我就‘谦让’?我就得按部就班?”
若他没遇到陈远路,亦或者陈远路没有那么多上位的追求者,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自尊”有这么脆弱。
太难看了,边颐,你现在也是众人之上,所有人见你都得卑躬屈膝的赔笑,你不该说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事,可他自己明白,导火索是今天接到郦东英......是发现那三太子哪怕成长在皇宫之外,也依然没有把自己当做“上位的人”。
他正常与自己说话,还能开玩笑,松弛的仿佛不是“平民”,甚至于还会漏嘴从“州长”直接叫到“边颐”。
犹如他四岁时就会站在高高的楼梯上使唤他“边颐、边秘书。”
壁是看不见的,但厚厚的。
积攒在心里的不舒服在看到陈远路没有下车时被点燃了。
他其实可以忍,元檀也好、元舍舍也罢、谢俸、朱姜宴、还有郦东英,哪一个都能忍,都能低头,但唯独面对陈远路......不行。
不行!苺馹綆薪Q群柶???柒?②溜6?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大鸡巴射了、射进来了噢噢噢!好多!好多~~~把精液都给我,射进来,射进子宫~~~”
陈远路忘情高叫,小腹急骤收缩,像是真空皮套般从肚皮外就能看到它是如何吸住体内阴茎,那阳物插得太深太硬,钉死在陈远路的阴道中,龟头冲进子宫,卵蛋挤入穴口,在肉柱的勃发的膨胀中终于爆射出新鲜火热的浓精!
边颐抓着陈远路的屁股,两根手指同时插进那湿润股缝里的屁眼,在射精的同时侵犯开拓同样松软柔媚的肛穴。
双重刺激让陈远路的阴蒂自发性的潮吹,一股股热流冲刷子宫壁膜,让他不住颤抖抽搐,像是干涸的花儿终于又有了甘霖滋润,逼穴爽到酥麻绵软,也在汹涌淫水,与侵入的精液混合。
浴室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与火热的蒸汽,边颐射精完的阴茎并不拔出,而是赖在里面享受淫水的滋泡,慢慢让肉根再度勃起,屁眼的抠挖愈发深入,两根食指全部没入肠道之中,于是他又再挤进两根中指,左右四指卡住肛口向外拉扯扩张,将那屁洞打开至幽深浑圆的碗口状,让浴缸里的水在里头反复冲刷。
陈远路被他玩儿的像没骨头的娃娃,小腹凸出,怀得全是精液,奶水噗噗流被的边颐一会嗦吸两口,一会儿往脸上蹭,闻着香甜,手指在屁眼里进进出出的把紧致的括约肌都给揉散揉松,那洞红软发肿,乍一看跟女穴被鸡巴撑开的洞没什么两样,都是欠操。
“唔嗯......呜......啊~又硬了......好快......边颐你好猛......”
陈远路开始相信边颐说的那些只调教不进入的话了,他没听得多清楚,但大意明白,说出去都有些魔幻,他不知道真正的调教圈里,主人是真的直把奴隶当“玩物”或是“小狗”来看,不会屈尊去进入奴隶的身体,还是说不做全套的只是少数,大部分就是当性奴,不管怎么玩,两个洞都肯定是调教的重中之重。
“只是一些放置、憋尿、延长发泄时间的调教,你以为是什么,主奴?我们是夫妻......合同上写得平等共处,他不是我的从属,我也不会要他......又不高兴了,你听到我说‘夫妻’二字就会下意识的闭眼,不看我......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真要调教的话,首先打你的屁股,把这两瓣儿肥肉打的啪啪响......”
他贴着陈远路的耳朵说话,掌心下的肥臀听见打屁股就在颤,可喜欢,要说调教,边颐知道陈远路才是最适合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