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理喻,回想起来降智又恶心,他必须得正视自己是个会屈从于欲望,道德底线也能一降再降的人......但他又会努力证明自己平常并不是这样。
所以到最后只能说是元檀不一样,或是说这几个进入过他身体里的男人都不一样,他就是会对他们宽容、包容、接纳......用另外的标准去相处。
......陈远路不想承认这是所谓的“爱情”,太奇怪了,也太肉麻太惊世骇俗了,但又如何能在发生了这么多事,生过三胎后还说,我和他们仅仅只是主播与金主之间的肉体关系。
没人信,他自己都不信。
“我不干净你会怎么样?我干不干净你都吃了我......现在在你肉穴里的是什么?把你肚子顶大让你快活的是什么?是谁的鸡巴?”
边颐亲他,也咬他,但不咬唇,反而低头咬他的奶子,他吃痛看去,发现边颐的胸膛湿漉一片,全是他的奶水,边颐叼住奶头一边吸一边越来越快的顶撞他的宫颈,陈远路只觉腰酸身软,呻吟不止的被酥麻快感侵袭全身。
爽,太爽了,阴道被操,子宫被操的感觉.......又回来了,只有性爱才能带给双性人永恒的快乐。
“呼~呼~骚逼快把我夹断了,你喜欢死被操了,喜欢肉根喜欢粗屌,不管它脏不脏只要它能让你满足,你都喜欢.......陈远路,你会一视同仁......”
你当州长天天日理万机,忙活政事,可人家健身也没拉下,中年人的腰依旧如公狗交媾,马达十足,双手抓着陈远路的屁股和阴茎配合操干,每一次上冲都是半根鸡巴拔出半根鸡巴插入的大开大合,除了水声外,两只卵蛋也重重拍打在早已红肿的臀肉上,眼前的双奶上下翻飞,乳汁飞扬,分不清到底是边颐用水给陈远路洗澡,还是陈远路用奶在为边颐净身。
男人操的眼中充血,看陈远路浪叫着意乱情迷的模样,要说更多。
“这根肉棒在遇到你后就没操过别人,但是金莲的身子我确实看过、碰过.......你想象不到我们的关系,会玩一点调教,通常在我看过你的直播或是看之前存下来的回放后......你当年播的多,我虽然几乎都赶不上热乎的,但每天半夜都会上线去存。”
边颐一个深顶,顶到陈远路尖叫翻起白眼,他知道这时候陈远路一定头脑发晕,耳朵嗡嗡什么也听不清,所以他才会说这些,他觉得没必要让陈远路知道的事。
不说的话,陈远路回过头会一直惦记,会闹脾气,可说了,认真听的话也会往心里去。
陈远路介意他的婚姻。
他已经付出代价了,那么在离婚后就要把一切算清,都结束。
“我调教的本事都是从元檀那儿学的,要算旧账也得把他带上.......我和金莲只玩的些许道具调教,即便有男人,他也想要更多,想征服我,这无关于爱,是胜负欲......而我的确也有欲望,如果只是对着你的视频或是幻想你来自慰射精,太可怜、太可怜.......金莲还在嘲笑我,脱光了衣服将他的身体给我看,说我是孬种,疯子,神经病,自立牌坊给谁看。”
一次深顶不够,那就两次、三次,不断的进攻、再进攻,龟头冲破宫颈,一次次抵达宫腔,将那也就柔嫩但大了不少难以恢复的腔体操到变形。
陈远路快发疯了,叫声一浪接一浪,大的整个浴室都是那爽到不能自理,口舌张吐的混乱之声,那脸蛋红霞满布,淫乱痴迷,显是欢愉到极致,奶液甩上瓷砖,肚皮不断鼓出阴茎的形状,边颐爱死他这样儿,肉棒生生又胀大一圈,像是要把这些年再没实战过“自制力”全都放弃。
“呼呼操死你!操烂你的阴道!你那么宠他们,他们干了什么你都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