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的这段时间里姜宴跟他坦白下边不太行,本意是为了安慰他,说他俩是天生一对,要不行都不行了,可陈远路一细想,想到之前和他的做爱,便知道不一样,他要是只有朱姜宴一个男人,那姜宴打死也不会说出来,但就是因为他男人多,姜宴才能说,甚至连为了让他受孕吃壮阳药都坦白了。

这样先天问题别说纵欲,连规律固定的性生活都少之又少,所以陈远路相信这少爷是“干净的”,而谢俸那边则是客观条件不允许,西州边陲连个人都没,风雪连天只能清心寡欲,回来之后更是各双眼睛盯着,自然也不会找旁人......他可知道自己的魅力,没见着时不好说,但一旦见到人,怕是眼里根本容不下第二个双性人。

所以谢俸也是“干净的”。

那么到元舍舍,陈远路心里一慌,好像光是这样去想,就有些“对不起”他,那一身纹身是为了谁,他咬牙切齿,撞击在他体内,近乎哽咽声音随着永不停歇的侵犯一直在说:“我哥那么多奴儿情人,你都不嫌,你都不嫌!”

嗯,舍舍必然也是“干净的”。

陈远路开始在意这些,从宫中出来前就时而会想,就像是元檀给他下了咒因为他用淫水给元檀脏污的阴茎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