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不安定。

“朱叔,我不坐了,坐下就难说话,莲儿可是想了好些日子终于下了决心呢。不一鼓作气,就说不出来了。”

金莲走到男人们的中间,对着朱承乾笑笑,然后视线扫过座位上的“成功人士”,最后和边颐的视线相交,对方眼皮微抽,在他开口的那刻似乎参透了他将要说什么。

“边颐,十年纸上夫妻,我过腻了,今天让大家伙做个见证,正式向你提出离婚。”

此话一出,边岐微醺的眼都瞪大了,谢安平也是一惊,离婚不惊人,惊人的是怎么挑这个时候这么多人的时候说,也太......太不给边颐面子了。

朱承乾干笑,开始打圆场,伸手去拉金莲的胳膊,非要他坐呢,可第一句说出来了,后面的话就如流水般倾泻而下,金莲甩开叔叔的手,死死盯着边颐,心中一口恶气便是蓬勃而出。

“各位官爷可别觉得金莲在胡闹,你们问问边州长嘛,要不要挽留我,还是我这一嘴正合了他的意。”

边颐皱眉,起身,走向金莲。

“我们进屋说?”

“.......”

没有挽留也没有圆场,甚至于只是想要换个地方,金莲冷笑一声,根本不管边颐的提议。

“边州长这些年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如今白月光回来了,自然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我金莲成人之美,让边州长官场得意之时情场也能得意......”

他转过头看向朱承乾,嫣然一笑,“朱叔叔,你可知道边州长的心上人是谁呀。”

朱承乾脸色一边,心道你们年轻人搞不好婚姻关系拉我干什么,我管他心上人是谁......哎呀,不对!

“莲儿你跟州长回屋去商量,这婚姻呐,过不好就离,没事儿,你又没崽子又有钱,还有我们朱家撑腰怕啥,但是啊,好聚好散,好聚好散啊......”

头皮冒汗也赶紧起来了,眼神示意边颐把人带走,见过这几年姜宴的样子,朱承乾可是明白了,他们这一代的朱家儿女只要跟那陈远路牵扯上关系都得疯一下,这不,眼看着是要鱼死网破啊!

“你放手!边颐,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你的心上人回来了,回来了......你不能再戴着戒指去见他、追求他了.......”

视线向下落到那攥着自己手腕的无名指上,空空荡荡,往常遇到这种夫妻社交的场合,那戒指一定会戴好,这不是边颐会犯的小错误.......可这些天,男人的心思也很乱,在跟金莲提过要不要离后就再也没有戴过......

哈......别的夫妻十年下来,无名指都会晒出一圈白皮的痕迹,可边颐的手指,依然肤色均匀,没有丝毫额外的印记。

“你们聊,我先走了。”说话的是谢安平,看不下去这种私事公放的做法,毕竟之前才经历过,这些日子没少后悔当初直接叫副官绑人到军部的做法他都这地位了还会收到宫里发来的“慰问”,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