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在这呆着被卷进乌七八糟里,一不留神就会晚节不保......上次在医院他可是看到边颐和陈远路单独共处一室讲小话的情形.......

这会要是从金莲嘴里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都不觉得夸张,反正,跟那位有关的话,只要见过一面,便会觉得就算老天捅个大窟窿那也是毛毛雨了。

“金莲,点到为止,你要是把旁人扯进来......”

“怎么不能说,一提他你就不爽了?他明明已经生了孩子,有了男人,五十多的岁数人生都过半截了,还能叫你这般恋恋不忘?!”

边岐众人本来就是当个意外笑话看着作消遣,毕竟边颐这些年放任妻子“自由放飞”,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是名义夫妻,只是这会听到什么五十有子有男人,不禁啧啧称奇,耳朵竖得高高,不太相信边颐的口味居然如此特别。

谢安平本来都走到休息室门口了,一听这话,脚步顿住,心头泛起不快,就算是事实,可在外边儿用这种语气说“儿媳妇”,那怎么行!

当下回身,就看朱承乾已经插进了小两口中间,语气也重了起来。

“莲儿!你再说!”

好呀、好呀......真不一样,怎么着,全都向着那人啊!小的念念不忘,老的也有所图谋,金莲作为很早就开悟的双性人,对男人的心思企图敏感极了,他瞥见谢俸爸爸的驻足也看见姜宴爸爸的愠怒,这些细微的反应无不昭示着他们内心真正的想法。

是护短没错,可不仅仅是为了自家儿子,也有三分晦暗难明的私情......他们定当都见过了那位露露宝贝......

“可笑......为何不能说,说起来我和他也并非毫无关系。”金莲憋屈的情感化为酸涩,将眼睛鼻子都染成了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是我最好的闺蜜,林心的爸爸,生父,按理说我都该叫他声叔伯,我不说出来,今后还如何有脸见林心,我都不敢与他说,他的亲生父亲是个双儿,还与我的丈夫有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朱金莲!”

边颐脸黑如锅,劈手拉过妻子,金莲一个踉跄倒在他怀中,姿势如此亲密,可他们都知道,此话一出,十年的婚姻生活顷刻破碎,再无维系下去的可能。

“怎么回事呀,好像听见了我的名字。”谢安平回神,看见一袭水钻露背黑裙的朱林心握着高脚杯出现在门口,见到自己刚想问好,谢安平已经头也不回的大踏步离开此地,临走前一口闷了香槟,头脑嗡嗡作响。

再晚走一步,心脏病又要犯了,他自己都忘了这茬,朱林心原本姓陈,是陈远路的孩子啊......真有意思,惊雀前段还在跟他说天子退位后就着急准备要给郦东情纳妻,差不多到年纪位子坐上了就该考虑后宫之事。

那朱林心的名字赫然就在候选范围内!

多惊人呐,兜兜转转算来算去,无论个人如何发展,最终总能发现和陈远路有联系,可能耐,就你这身关系放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背景深厚”,是真厚,厚的一层一层翻不到底。

“没你的事,林心。”朱承乾轻叱,想把朱林心给带出房外,而金莲被边颐紧紧锢住细腰,手劲极强,痛的他也难以发声,也不愿......在林心面前戳穿真相,到底还是太过残忍。

林心觉得奇怪但也没做多想,他在外边儿被宾客们哄着恭维着喝了好几杯酒,此时有些晕乎呢,被朱伯伯凶一下也觉得扫兴,撅了嘴就准备走人。

哼,一股子中年老男人味儿,没劲极了,在这高谈论阔指点江山,一副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指不定裆里都是软脚虾,一个都立不起来。

心中腹诽,可脸上却是迷人微笑,礼貌从门口退下,准备再去找点乐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