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是大问题,如今操着身下软肉,与心心念念的人儿、精神寄托、高岭之花交合,便觉是回郦州后最爽快的时光,一到家就被爹妈操心婚配,三十岁的“老兵”,总该苦尽甘来了不是?名媛千金、娇女双儿,介绍不断。

但谢俸哪里在乎,回来就在准备建军百年阅兵汇演,儿女私情算什么?他是如此振振有词推搡母亲,可转头就在行这等欲情之事。

军人哪能重婚,不论哪个州的州法都限制了这一条,也不能带出去走仪式,注定就要亏欠痴痴......心疼都来不及。

谢俸寻思着等阅兵大事结束,或是等过两年他老爹退下来再送份大礼,告诉家人早已心有所属......就是那个让他们跳楼、袭军、擅用私权的找不到的妖孽。

哪里是找不到,当时在西州闹得沸沸扬扬,是宫里头要求压下去要求放弃!

都能惹得家中子嗣一个个豁出性命不顾后路的妖孽,带回去继续祸祸?这人是不能碰的,是碰了要出事的灾星、祸水!

跑了更好、跑了谁都不许追,就任他远走高飞!

他爸那时发现牵扯到他,怕毁了他的人生和元家争一个双儿,而且听他母亲说那人似乎还是那位佛爷唯一子嗣的生母......雷霆震怒之余,也是后怕,便先一步自罚,即是保全他的后路也是物理性要他醒脑忘却这些荒唐事。

总之那两个月,鸡飞狗跳,也得亏那会儿郦东情和边颐都在,好监督安排,平民只当是上头检查严,并不知道一切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陈远路、谭痴痴......

哪个是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岁月轮回,你还是回到我怀里,回到我们身边。

这颗心已经被验证了,无论几岁,无论何时,就是会为你而加速跳动。鋂馹浭薪?群??7壹⒎久⑵??浏|

“爽不爽?宝贝......我和雁子把你的骚阴道都给操透了,你喜欢不喜欢,鸡巴在操你的子宫,骚子宫真馋屌,每次到宫口就在缩、吸,要我进去......”

谢俸双唇嗦吸奶头,一鼓作气冲开了数年未被人光临的嫩子宫,姜宴紧随其后,操在宫口附近,湿淋淋的舌头在乳头打转。

很快,三人找到了平衡的节奏,舍舍上下动胯,鸡巴匀速操弄口穴喉管,谢俸和姜宴交互抽插,在子宫被谢俸操开后略微下坠,让姜宴也能操到宫颈,两只火热滚烫的大龟头就在尽情欺侮柔嫩的骚子宫。

男人们的喘息此起彼伏,陈远路的小腹不断被顶出鸡巴的形状,甚至于平躺的脖颈上方也能看见龟头的顶弄,被压在床上的屁眼每感受到一次穴内冲击就会挤出一大泡淫水,床单湿漉,整个屁股都在潮湿的床单上摩擦。

身体过电般的战栗,此时此刻如同没有生机只会单纯享受性欲的情趣娃娃,是阴茎的完美容器,先前的疼痛在两根肉茎的摩擦下逐渐变成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双重滔天如海浪的快感,肉逼的不再麻木,而是酸软绵密的刺激,逼肉都快烧化了,壁膜都要操通了,子宫越来越重,被两人龟头渗出的腺液染成雄性的味道,想要多吃、多吸,想要阳根贯穿子宫,进行爆射。

除了啪啪的拍臀声,还有淫乱大声的水液摩擦声儿,咕叽咕叽、噗呲噗呲......

“骚宝贝......鸡巴都要被你的口水泡软了,喉管真嫩......有没有你的子宫嫩?嫩得我都不敢使劲......”

舍舍捧着他的脸,轻声细语,说着话像是在疼爱他,可那龟头钉死在咽喉,丝毫没有退出的意向。

还时不时,碾上几回。

到最后,陈远路的眼睛布满血丝,被冲撞到白眼上翻,逼穴和嘴巴的边缘都撑到极限,周围的肌肤也逐渐从红粉呈现出深紫的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