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的鸡巴可以短暂的跟谢俸这根一较高下,不怕摩擦,要不然单是被谢俸那根巨茎一挤,恐怕就要射。

谢俸本不想答应姜宴,但攀比欲上来了,想直观让陈远路感受到个人功能的不同,就想要给他操服、操烂,所以喘着粗气,手指从逼口边缘磨蹭,粗糙的茧子将那嫩肉揉得颤抖不已,蠕动不止,而后逼肉舔上一小截指尖,让谢俸鼻翼扇动,暗骂他果真吃不够一根,骚货这是来者不拒,一怒之下,手指一挺而入,生生在巨茎旁挤出了新的空间,陈远路只觉下面跟撕裂了一样,明明自己玩的时候也插过两根棒子,可跟真人上场完全不一样,一根鸡巴和一根手指就让他胀痛酸麻,不敢想象两根齐上的场面。

“瞧你期待的,口水就没止下来过,你看,非把屁眼里的珠串儿弄出来吧,这会儿没人操了,痒不痒,难受不难受?”

元舍舍不问还好,一问,陈远路刚止住泪的眼,眼圈儿就红了,委屈极了,当然痒,方才姜宴鸡巴在磨的时候,他都做好了等那肉根进入的准备,谁知道转头就要干骚逼,湿漉漉的眼球向上看向舍舍,一切尽在不言中,可舍舍才不惯着他谁叫他还表现出对元檀还是余情未了的样儿就要他痒着,受着,知道没了自己,谁都不疼这个不能生育的骚洞。

将陈远路腰下垫上两个枕头撑起,然后抱着他头就把半勃的阴茎插入那津液泛滥的口中,不给你叫,等下双龙入洞,你怕是要把天都叫破了,还都是我不爱听的淫词浪语。

可是光堵住声音有什么用,两腿扎开,谢俸和姜宴一左一右占据操逼的高地,那根塞穴的手指撑开了小口后,姜宴就扶着鸡巴往那逼洞里塞了。

仅仅只是龟头进去小半,舍舍就觉得包住他鸡巴的口腔骤然收缩,快要将他吸得爆炸了,这么爽是不是,只顾小逼快活,不顾嘴里死活,那柔软的口腔化身为不输于阴道壁膜的存在,贴合吸附。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嗯!”

陈远路想摇头,可头部被牢牢固定住,只能承受阴茎的不断深入,舍舍这根要比下面的两根更容易深入,不留情面的挤进他的喉管。

而下体更加艰难,明明没有撕裂却痛得大腿都快抽筋,谢俸的肉棒占据阴道的每一寸角落,龟头就顶着他的宫颈蓄势待发,而姜宴那根比之前两次都更为有力、强硬,最艰难的龟头顶进去逼口,后面就顺畅多了,肉茎生生挤出一条生路,将阴道撑成双倍大小,和谢俸的肉根并驾齐驱。

本就充血的逼口迅速肿成了深紫色,因深度挤压而翻出大片媚红的逼肉,如屁眼的肉花一样翻成一圈,在两根鸡巴周围盛开。

此时的痛苦很快被多重刺激给冲淡,除了嘴里被迫深喉外,谢俸和姜宴仿佛达成一致,在鸡巴入逼后,就开始一前一后的驰骋、耕耘,配合无间的同时,还一左一右吃了他的乳,含在嘴里胡乱吸。

谢俸边吃边含糊道:“奶呢,怎么没奶了......呼......呼.....给谁吃掉了......你知不知道雪山的天然雪水才有你奶水的半分甜......宝贝,想死我了......没良心的骚东西,你那会儿都还没断奶往哪跑,跑走便宜哪个男人了.......都说了跟我,一辈子什么都不用愁......”

命运有时造化弄人,若那时痴痴跟了谢俸,就不会有后续惩罚边疆,一别十年的过程,对谢俸来说,立功不立功,升官不升官,条条大路都是通罗马,没有边境的经历,他也会在部队里混出资历,择日回郦。

只是,没有这十年与风雪作伴,打磨心性,功勋加身,那么归来平步青云也不会服众。

最起码,谢安平在家念叨时还会说,一枪打醒公子身,十年才得军人骨,不亏。

可脑子还是会疼呐,疼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