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抽,他听到了“金缕衣”三个字,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让金缕衣看他的穴、他的肚子、身子......每次和谭园独处时,肚里的宝宝都会很乖很乖的毫无动静,可这会儿也隐隐躁动起来。
“疼、疼......”这样的声儿哪能让人放心的下,元檀皱眉,从轮椅下掏出遥控,把直播给关了。
怪不得当初许多宫墙柳的粉丝来找露露宝贝当代餐,这种毫无征兆突然下播的任性可跟露露一模一样。
黑屏之后,元檀便倾身将脸凑过去,慢慢移开遮眼的手,细问哪里疼。
“肚子......好奇怪......我不知道,呜......下面也疼,穴儿被你弄的火辣辣的......就是你弄的疼,然后肚子抽抽.......你还让人看......不可以......他们不能看......”
陈远路有些语无伦次,他的四肢还绑在台子上没法动,此时想安抚下肚子都没办法,本以为深呼吸可以缓解疼痛,可呼吸破碎不堪难以成形,这次的胎动......呜,是胎动吗,他都无法确认了,呜......这种感觉......越来越痛了......
汗珠渗出鬓角,元檀看见了,和泪水一齐擦去,他注意到了陈远路肚子的起伏,第一时间也以为那是胎动,往后退,手掌碰上去,感受到里头的活物的躁动。
这孩子不喜欢他,他早就发现了,对他来说,这就是冲喜的必需品和不知从哪儿好命投胎进来的野种,能投进陈远路的肚子里,必然是命硬有福的种。
不知为何有种母子俩一起闹腾要把他难得的好心情给毁掉的同仇敌忾......这朵玫瑰你们都不喜欢吗?还是说不想让我继续了,不想让我在后臀上烙下那朵莲花......
这个台子是特制的,中间可打开把肚子放进去托着,陈远路就可以好好趴住,长痛不如短痛,今天开局很好,当然想一次性全部弄完。
元檀还是选择了自私,他知道那样会让陈远路晚上睡觉都得侧卧,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在催促、在告诫、在不断敲钟鸣响
只有一次机会,只有一次。
是你的、不是你的、仅在一朝一夕、一弦一柱、一念之间。
“谭园......呜......我不行了,我好疼、好疼......松开,快点......疼......”
陈远路发出了难忍的呻吟,孕夫在忍受痛苦,从未有过的痛苦,可元檀看着那张脸,脑中却幻化成灵台菩提,镜中泡影......
啊......所有、所有真实与虚假都在阻拦他。
它们不让他“占有”陈远路,不让他将“圣母”据为己有。
这些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每一天都像是倒计时,元檀的心就如钟摆,每跳动一次脑中的钟鸣就愈清晰,为什么?在计时什么?
他还未参透这份告谕,但已经做出了要继续刺青的决定,此时不该让陈远路趴下了,那会让孕夫更加紧张,况且还必须得先松开束缚。
不行,不能松,所以还有种法子......
当身下的台子开始垂直往上抬,陈远路疼痛之余惊恐的喊出了你疯了吧的话,从“傻了”之后他就没有这样对谭园说过话,可此时都快要装不下去了。
谭园就非要、就非要在这时候继续给他纹身!那台子九十度垂直让他站了起来,四肢依旧被缚,可身体能后靠,就当是靠墙站.......屁股那处居然开了口,整个屁股都卡了进去暴露在空气中。
“谭园不要弄了,我真的不行,我好像、我好像要......”
要什么,不知道,就是疼、疼、从未有过的疼,是宫缩吗?是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