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体验过的针刺感从屁股上传了过来,陈远路气不过破口大骂,骂人的时候也能缓解疼痛,无非就是疯子神经病祸害没人性这样来来回回的车轱辘。
可后面的元檀根本置若罔闻,无妨,从始至终,陈远路都是在跟“谭园”对话,所有的厌恶、嫌弃、屈服、失控都是冲着“谭园”来的,跟他元檀有什么关系。
针尖下笔如有神助,元檀专注到恍如灵台净水只有自己一人、一池,就差那朵至美至纯的莲儿来与他作伴。
是我的、不是我的,最终都会是我的。
不需要想、不需要犹豫,圣母就在眼前,你已经玷污过他了,他早就脏了,还在反抗挣扎就是还不够脏,要做的就是继续玷污他,一次不够,二次、三次......
“啊啊!谭园!放开我!”
那声音愈发嘶哑破碎,元檀却已臻化境,将莲花勾完,开始着色,染料用的是他独自养在房里的一株不老莲提取而成,还有些淫靡玩意儿取的料......莲瓣儿铺满臀瓣儿,汇集于中心,让那肛穴的褶皱化为蕊儿,中间那洞则是花托莲蓬.......妙不可言,这洞早就不是排泄秽物的出口了,该是吐莲子的宝贝,每一朵莲中最精华的部位。
雪臀无需染白,只需将莲瓣尖尖抹上娇粉,娇粉拥护着艳色的莲子洞,多反差、多惊艳!
元檀上色的行云流水,妙笔生花,他憋着一口气,一口非要停住那倒计时,扭转乾坤的怒火。
今时今日,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他便是那如来点一花为所有,世界因他一念而起,陈远路便是世界中心,定死在这里。
谁也无法改变结局。
“啊......啊.......谭园......谭园......我流了......流出来了......谭园,救救我.....我好像羊水破了.......”
陈远路的眼泪决堤,屁股上什么动静他都察觉不到,他一直在呼吸、呼吸、呼吸!光是呼吸就花去了全部气力,可是不行啊,宫缩一阵阵剧痛,强烈到如果没有束缚他早就要晕倒在地......可是有热流涌出,不是淫液不是那种粘稠的触感,而是......温暖的羊水。
怎么会......还没到九个月,这才什么时候,怎么就破了呢,羊水破了是不是就......就要生了?
要不然孩子会窒息、会死.......
“谭园!谭园!!!醒醒,停下!救我,救我......”陈远路哭喊着,大声嘶吼,喊到眼前发黑几乎看不见了,忽然感到四肢一松,那是束缚被解开了。
他几乎是瞬间向前倒去,脚底打滑,六神无主,惊叫中晕厥的神经被打断,下一秒跌入那恶魔的怀中。
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摸到那双轮椅上的腿就知道怎么爬,怎么坐.......身体比大脑先动了一步,而后发现不对哭叫着他要生了,他流水了,可还是被那铁臂禁锢住,托臀、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谭园!!!”
还新鲜的玫瑰穴竟是被勃起的肉茎一捅到底,陈远路瞬间崩溃,不可置信有人类会在孕夫羊水破了的时候还要这样凌辱他!
“孩子!!!!!”
痛到痛彻心扉,陈远路的大脑又开始了觉醒与防御的斗争,如回光返照,他总觉得这样的心痛不止一次,但又如云烟朦胧,不知所云。
肉穴里那根孽根是在绣莲的时候逐渐勃起的,元檀仿佛经历了一次脑交,在空无一物的灵台中强取了那朵莲,将其困于池中永无出路。
回过神来,被陈远路叫醒,便是要将这具肉身也一并夺去。
羊水破了那就堵上,孩子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陈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