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不敢多说,也不敢问,伺候着两人洗浴更衣,严琅到这时才放乔娘去歇息,自己则穿上了喜服的衣冠。
他低头瞧了眼,向来严肃的脸上泛出点笑意。
自然是带着讥讽与嘲弄。
严琅说不清这滋味,他定然是不愿伤害秦婉,可自从与乔娘荒唐一夜后,仿佛许多事忽然开悟。
他哪里对不起秦婉,需要处处伏低做小,忍受她与其他男人的纠缠不清。
他的权利笼罩于整个王朝之上,感情与身体竟然受困在一个背叛他的女人身边,严琅只觉说不出的微妙和诡异,甚至有些轻蔑地想,秦婉凭什么呢?
这并非他对秦婉没了感情,严琅倒希望能彻底断了与秦婉厮守的念头,可恨这股想法在他心底生根,挥之不去,逼迫严琅暗道不公。
秦婉是很好,他宠爱多年,只是,相比于他的权力,她算得上什么?
严琅从不知历代有哪个权臣和他一样可笑。
秦婉也说了,总会原谅的。
成亲是喜事,对女子来说也极为重要,严琅毫不意外今日的秦婉格外娇媚,他将她接下花轿,掀起红盖,忙碌一整日后见到了秦婉的脸。
她难得用了些浓妆,瓷白的面颊上染了胭脂,双目如一弯明月,唇上的口脂有盈盈唇色,严琅顺从自己的想法,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唇。
这不合规矩,但无人制止,秦婉更是羞红了脸,默许他进行下一步。
顾不上外头还有酒宴与宾客,严琅撩起她的裙摆,稍显急切地挺身而入。
没有前戏,秦婉本能喊疼,两腿搭着严琅的腰发颤。
她适应得倒也快,尤其是在这样大息的日子,喜悦之色掺杂着极致的愉悦,交合处湿润黏合。
那里仍然夹得很紧,严琅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进出,却总觉着没了些滋味。
没了那种一边忏悔受怕,一边畅快苟合的快感。
不过他仍然是喜爱秦婉,在她身子里射一回不是难事。
不算欢畅的交合让严琅心头郁结,匆匆安慰完秦婉,严琅就去找了乔娘。
这段时日的偷欢淫乐已让乔娘几乎变了个人,原本有些拘谨的性情也不再扭捏,见了严琅过来,她的面上泛出一丝欣喜和疑惑,跪坐在床上,问道:“今夜洞房花烛,王爷怎么过来了?”
严琅做亏心事不想多说,放出半湿的鸡巴喂到女人唇边,不用他提醒,乔娘已伸过脸,探出舌尖舔吃,仿佛在享用什么宝物。
男人握着性器底端,朝上抬了抬手,粗硕的龟头就在女人唇缝中摩挲,他发出快慰的叹息,赤长一根涨得难受,比与秦婉欢爱时更甚。
严琅垂眸看乔娘的脸,她不丑陋,清秀之姿,眉眼生得极乖顺,一如她的性情。
两人的偷欢是他一心纵容,是他一次次摧毁了本以为对秦婉不可逆转的爱意。
这种自毁般的快感让严琅欲罢不能,若他无法放弃这份不公平的爱,那他入一入其他女人的身子又如何?
乔娘尚不知怎么回事,严琅已有了主意,叫她脱去了里衣,捧着蜡烛,只裹了一层薄薄的绫衣去婚房外室侍寝。
照理说,新婚夜守夜的丫鬟得是新娘带来的贴身婢女,但秦婉的贴身婢女宜兰不知为何已多日不现身,且秦婉又小气,便没有安排。
她睡在里间,只当严琅去会见宾客,昏昏沉沉。
屏风后,严琅正隔着木雕圆窗,看着秦婉的睡颜,肉根在乔娘口中深入浅出。
他的菇头极大,总让乔娘噎得难受,忍不住发出细细的挣扎声,她过去总怕被秦姑娘发现,如今连严琅都不在乎了,还需她多想么?
待整根性器上都是她的口水,严琅才拔出肉棒,马眼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