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有些理智的乔娘,此时已浑然不知是非伦理,随着宫腔中的软肉又一次被磨烂,她啜泣:“时日久了,让姑娘发现也无妨……啊啊,要王爷成日里肏奴婢,奴婢会守好本分。”
严琅拍了拍她的腿侧,果不其然感觉肉套又紧了几分。
院外传来秦婉的嗓音,严琅目色清醒了几分,决然抽离出去,握着龟头在乔娘收缩的屄口拍了两下。
“现在就该是你尽本分的时候。”
乔娘没想到男人的脸色变得这样快,先前还与她温情,听见秦姑娘的嗓音又立马让她收拾起身,她穿上衣服,在心底后怕,刚才的话果真只是床上随口一提,王爷不可能让秦婉发觉。
秦婉并没有直接进书房,她只是远远喊了一声,严琅出来时,秦婉正对着一棵幼苗发呆。
她说要在院中移些绿植,当真如此做了,严琅在背后看着,先前原本对她乏味,这会儿忽然又感觉她可爱,在她身后环抱住,想与她亲热。
秦婉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遭遇过背叛,她敏锐地蹙眉:“相公,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气味?”
严琅神态自若:“女人的气味?婉婉说错了,再猜一猜。”
他格外坦荡,倒显得秦婉多疑,她果然迟疑一会儿,恍然大悟地红了脸:“你去了陛下那儿,陛下在乳娘身边?”
“乖。”严琅一副不打算与她追究的模样,将她压在墙边,半硬的肉棒很快就顶到她的两瓣软肉,陷入她的腿心。
他绝非急色之辈,在两人心中也早就是夫妻一般相伴,对秦婉而言,严琅对她好早就是理所应当的,他就像那个在家等待她的丈夫,而自己则是外出偷欢的妻子。
当初她外出游历认识其他男人时,严琅也生气动怒,最终都原谅了她……这些事说来竟有几分遥远和恍惚,秦婉想起过去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一时分不清真假。
她抱紧了严琅,严琅的性器从乔娘身子中抽出不久,兴致高昂,但他并不想那东西进秦婉的身子里,按住她移动的小手,严琅摇头:“婉婉,不可。”
秦婉有些失望地瞧着他,严琅心中一软,放她的手进了里裤中。
细软的手胡乱摸索到性器的龟头,那里方才还被乔娘用宫口的肉裹吸,秦婉的手比不得那样的触感……
发觉这个念头,严琅被惊了一瞬,顿时没了心情,安慰完秦婉后,怒意与欲念交织,夜里将熟睡中的乔娘拉起身,捂着她的嘴在秦婉新栽的树苗旁交合。
“王爷……唔……”
乔娘说不得话,两边的奶子被男人挂上了铃铛,他说要用她的奶水去浇灌秦婉的树苗,做好她身为奴才该做的,乔娘不敢拒绝,身下被撞得发疼。
严琅很是恼怒,他想到当初秦婉与其他男人有染时,也会这样痛苦而内疚吗?不会的,否则她怎么找了一个又一个。
那自己又何错之有,他甚至对乔娘没有半分之心,只是沉迷于她的身子。
一想到这里,男人的鸡巴又粗壮几分,心道做就做了,索性做腻了、做烦了,也就不会想这女人,免得与秦婉在一块儿时又悄然走神。
这实在苦了乔娘,双乳与阴蒂都涨得发痛,尤其是双乳,恨不能马上喷出奶水,想要哀求,可连续的抽插让她说不出像样的话儿来。
严琅迫使她双膝跪地,乳尖就对着花圃,肿涨得奶尖让乔娘夹紧小穴,肉棒在里头愈插愈紧,激烈的交合声“啪”“啪”响在庭院里,即便乔娘不能发出声音,也透着说不出的淫靡。
她的腰肢极度舒展却又高高扭着,臀肉晃动得像是在为男人的不轨欢欣鼓舞,那根油亮的鸡巴从插入她的体内那一刻就不曾疲软过,乔娘并不耐操,却又不合时宜地想起秦婉姑娘。
虽说王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