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亮心一横跪了下去,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求谁,最后决定求易家的祖宗。

“我……我,”晓飞想不起她婆婆的那套话术了,乱七八糟地说,“他是个好人,从来没有做过错事,不要这样对他,”晓飞突然想起一个可能性,心里一凉,“是我,对不对,这是我的报应,是我,是我做了太多的错事对不对,为什么要报在他身上?”晓飞边哭边压着声音哀求道,“别报应在他身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晓飞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好在第二天去拿结果,医生笑着说是良性的,然后安排住院手术事宜。

晓飞看着易国峰的笑脸分外生气,发脾气道:“你说你胆小不胆小,昨天都差点立遗嘱了吧,就这么个小毛病,你看你吓的呦。”

易国峰看着诊断书随意地说:“我昨晚怎么听到有人哭了。”

晓飞蹙眉疑惑道:“你是不是做梦了?”

“可能吧。”

晓飞转了个方向吐出口气。

“我要去烧香,你自己待一会儿。”晓飞坐沙发上说。

易国峰拿着报纸愣愣地看着她。

“怎么了?”

易国峰小声喝道:“你这是搞封建迷信。”

“我又不是党员。”晓飞满不在乎,“别以为我不知道,运动员出国比赛前还烧香呢。”

“不许造谣啊。”易国峰义正言辞道。

“就当我造谣吧,我和你妈妈去山上烧烧香,保佑你呢,手术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