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她低呼一声,连忙告罪,俯下身去,想替他擦拭。

这样的伎俩在宴会上并不少见,桌案之下,谁也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门客们眯着眼,放纵的姿态,一副王朝朱门酒肉臭的气息,越之恒见过不少腌臜,自然明白其中门道。

舞姬低头,还不等她看清那处轮廓,一根金筷抵住她下颚。

入肉一分,冷凉得令人发颤。

她抖了一下,楚楚可怜望去,对上一双含笑、却冰冷凉薄的眼:“不必。”

文矩一直在饮酒,见状道:“行了,你退下吧。”

舞姬如蒙大赦,立刻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