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白簌已经分不清,狗男人这话是戳中了她的雷点、泪点还是笑点了。
看见了吗,在厉大官人眼里,她就是个碍眼的麻烦。
“啊……好辛苦啊。忙到现在你肯定还没吃饭吧?”
楚汐月话里话外透出一丝小娇妻向老公求夸的炫耀劲儿,“我做了几道菜,还有点心,都是你最爱吃的,忙完过来尝尝好吗?我做了一下午呢。”
“改天。”
男人语调更添温柔,“一定。”
“那……我就把点心包好,让我助理明天给你送过去。”楚汐月明显很失落,但依然小鸟依人。
“随你。”
“哎呀!别拒绝啊。”
厉惊寒刚挂断,白簌突然颇为惋惜地叫了一声,“楚小姐做了一下午呢,你不去不是枉费人家一片良苦用心?”
“巴不得自己的丈夫去陪别的女人,白簌,你就这么忍心?这么大度?是想母仪天下吗?”
厉惊寒唇角哂笑散开,“还是把我弄出去,好更方便你出去勾搭别的男人?”
“说真的,我挺不忍心。”
男人俊容稍霁。
结果得意不过三秒,白簌下一句直接转折:
“我不忍心看你夹在名存实亡的婚姻,与朝思暮想的情人之间左右为难,我看到你每次想去见楚汐月又藏着掖着不好意思光明正大表现出来的样子,我心里这个疼啊。
我们堂堂厉总,什么时候这么狗过?我替你憋屈啊。”
“白簌!”厉惊寒额角青筋一鼓。
“快离吧,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才是最好的结果。何必面目可憎地互相唾弃,厉总不要体面,我还要呢。”
轻飘飘地说完,白簌欲开门下车。
岂料,厉惊寒猛地擒住她一双皓腕,将她身子摁在冷丝丝的玻璃窗上。
这样难堪的姿势,令她想起刚结婚不久的一次。
厉惊寒应酬国外重要合作伙伴,喝得醺然,她凌晨冒着寒风去接他回家。
回德奥路上,许是因为她走的匆忙,羊绒大衣里只穿了低胸的真丝睡袍的缘故,竟勾起了他的欲望,迫不及待地与她在车内融合。
握雨携云,满厢糜声……
曾经,她是那样乖顺,哪怕觉得羞耻,也心甘情愿被他支配。
而如今,见有重蹈覆辙的苗头,她眼底隐隐漫起水汽,羞耻转化成耻辱。
“离了我,谁敢要你,叶世轩也不敢!”厉惊寒气得薄唇泛白。
“活人不敢,死人也成……总之就算去结冥婚,我都不想跟你过了!”
白簌奋力挣扎着,芙颊绯红,“厉惊寒,我要跟你离婚!你若再拖,我绿帽子能给你戴出脊椎病来,你信不信?”
“你真是……欠收拾!”
厉惊寒终是动了真火,青筋分明的大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襟。
清冷的锁骨与白皙如瓷的肌肤骤然袒露,白簌慌出一身热汗,惊呼:
“你要做什么?!”
“身体检查。”
厉惊寒想起照片里,她冲叶世轩笑得那么明媚漂亮,胸口躁郁劈啪作响,“那天,在医院,你也穿着这身蓝裙子,是为了去见叶世轩吧?你们什么时候搭上的,认识多久了?”
来,让我看看,你们到哪步了!”
“厉惊寒,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变态!混蛋!”
白簌动得浑身渗出汗水,秀发粘腻在细腻的脸颊旁,身子止不住地颤栗,却脱不开他的粗暴。
突然,刺啦一声
蓝色裙子用料金贵,哪里禁得起厉惊寒大手摧残。
三五下这么一拉扯,衣襟处便被撕开了一道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