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缓和了吗?怎么突然又……”邢言窥着后视镜中男人冷峻的脸,担忧地问。

“就算我想教训她一下又如何,我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却好心当作驴肝肺!”

厉惊寒眉宇间怒意昭彰,猛地捶了下车窗玻璃,“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留她何用?”

“厉总,恕我直言,有时候您对太太……确实有点儿太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