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叫俗恶吧。
一声嗤笑在很近的地方传进耳畔,“你怎么敢对我有期待的?”
平缓的调子使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结果钳在肩上的那只手不但没松开,反倒更用力深陷,将她完全桎梏住,动都难动。
“你知道断手的那个人断的是哪只手吗?”
“知道陈之让那天是怎么痛哭流涕地求我吗?”
“知道古逸,不仅他自己在我面前下跪,他爸妈也不断地给我磕头吗?”
“...”
如果说,先前安知还对这一切只是事不关己的态度,那当下即是真切感受到了面前站着的人有多恐怖。
而这号危险人物,现在与她离得最近,她最可能是下一个遭殃的那个。
不管恨过爱过,还是短暂地同情过,这些情感都远不如畏惧来得猛烈。
但就仅限于此吗?
不。
放在肩膀上的手跟随话语往下落,凉意重新停到她的奶子上。
先前的湿濡还留在上面,没干。
安知的眼珠跟着他动作往下转,看见挺立的奶头烂红熟透,泛潋滟。
而他仅仅是用手轻轻弹了一下,乳粒就颤栗不止,带起一整个奶子的抖动,令她不自主地蜷,脊背跟着缩。
“蛮骚的。”
“我是说你和你的奶。”
“操...”
安知的叫骂被哼唧声堵回去了,他突然很用力地揪了一下还没停止颤栗的乳头,拉出一段又忽然松开,让它回弹出那一下。
他好像很喜欢亵玩她的胸乳,而且用最低级的方法,就片里随处可见的那种。
喜欢扣扣挖挖,用月牙一样短的指甲横着怼进她那道乳粒中间浅浅的凹痕里,紧贴嫩肉,来来回回地慢慢磨,刺激却是最深的,能让一点凉猛烈直接地冲往下腹,带起穴道蠕动。
他还喜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今天尤其,眨都不眨的,简直让安知有一种在被他眼神强奸的错觉,连胸部的刺激能让她起反应这一点,都被尽收眼底。
恶劣在,因为知道所以更大力,因为了解所以更挑衅,“别夹腿磨逼啊,你不是最讨厌我了?怎么还老是被我玩出逼水呢?”
安知夹腿的动作忽然顿住,而后忽的一抬,直直往他腰腹上怼。
可边与颂连一刻的失神都没有,第一时间感应到,并将她的腿弯曲,折叠在腰间,稳固地勾着他腰肌。
“这次想要我抱着操?”
“操你妈。”
“你可以操我的,宝贝。”
“...”
这人疯了,眼里全是癫狂,一瞬凑到她脸前,用额头贴着她。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在见到你之前,就经常把你的照片在屏幕上放到最大,然后听着楼上的叫床声对着你撸,最后射在屏幕上,你的脸从来都是被我射花的。”
他说,他的性幻想全都看着她的照片进行。
“再之后,我开始浏览一些色情网站,有时候会找个跟你长相很像的,有时候会找个跟你长相完全不同的,声线也是,看心情选跟你相同或不同的。”
他说,他的性启蒙,驱使他浏览色情网站的,也是她。
明明说话时的热息全喷在她脸上,安知却莫名而来一阵寒碜。
她坐在压堂的课上时,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坐在客厅看电视时。
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男性,在离她不知道多远的地方,用她熬过夜晚的繁杂,原始兽性由她引发。
“但你知道,只能看见精液从屏幕里的脸上流下来,还挺遗憾的。”
“...”
“不如你现在给我口吧?像上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