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魔盒摔至地面,放出贪婪、虚伪、诽谤、嫉妒、痛苦,与扭曲的爱。
关乎青春的诠释是迷途与腐烂。
声带振动,被吞噬掉的呜咽,难以分离的鼻息纠缠。
渐渐肺腑里的气息越来越短,连最后一丝都被剥夺殆尽。
安知放在胸肌上的手自救般将面前的人推开,然后就只剩下交叠在一起的、相对无言的粗喘。
他看着她,眼神黯淡,颤着的唇像在进行低频的悲鸣。
他并没贪恋她身下软烂的触感,也没留恋翘立的乳尖,更对赤裸毫无兴趣。
就只看着她的脸。
我的画、我的艺术、我的缪斯。
她是腐朽的代名词。
我绝望、我虚无、可我仍渴望她的腐朽里能长出一支洁白。
就算我知道那不是她。
她将我的人生摧毁掉,毫无罪感与愧疚,将我的命运改为一笔沉重。
我居然还忍不住去看她。
贱种,浪荡,肮脏。
所以我还想吻她。
颤动的睫染上湿润了,边与颂的行动变得机械性了。
他又往前一步,将膝盖卡进安知腿间,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让她周遭只剩下他的气息。
他伸手,用拇指在她泛光的唇上来回摩挲,从一边嘴角向另一边。
唇纹印在指腹,唇的轮廓,中间突出的唇珠,唇肉跟随他的动作走。
他确定这就是诸神争抢的那颗苹果,即使咬开之前谁也不知晓里面是烂的。
横在唇间的指肚将安知想说的话全部堵住,她不理解边与颂在想什么,不懂他的哲学与神论,更不明白一个人知道得更多更透彻就会更痛苦。
她只明白,他仿佛也沦为欲望的囚徒,他不管不顾,就像......刻意不带水源的人迈步向沙漠。
眼前的脸偏移了,有吻落在她耳边,湿漉漉。
双唇含住顶端的耳朵尖,吸吮,“滋滋”色情响声,血液都冲着那一点涌,烧着。
舌尖描绘耳廓,在耳骨上游走,勾勒突起的软骨,将凹陷填补。
从上到下,逐步来到洞口,停歇一两秒后,忽的向里深钻。
耳朵全被黏腻的津液声灌满,耳膜震动,太响亮,就在靠近耳膜的地方,无限放大。
她身体更酥更软了,即便下体没被刺激,也升起一阵自然反应,整个人在他身上寻找唯一的支撑点。
好痒,忍不住发抖,热息随呼吸频率打在耳背,将那片皮肤全占领。
还有除去舔舐以外,十分轻轻的喘。
少年人独特的嗓,再沉也夹一分青涩,当下尤其听得清。
此刻才蓦地意识到,原来他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啊。
不该笑容鲜少,眼底沉寂的年纪。
可是就连靠得这么近,他也不愿意讲给她听。
懵懂、晦涩、难以诉说。
是不是爱全凭猜测。
“嗯...边...”
“小边。”
在他又一次探进舌席卷她耳道,正想继而要下移嘬住她圆润的耳垂,湿滑与黏热交融时,她因他拇指的松懈而叫了他一声,诅咒也随之传来。
你要沉浸心动偏有意外搅局。
只一瞬间,闭上眼的黑变成具象画面。
回到碌碌无为的那一天。
0061 #61.明媚
#61
其实,他第一次听说她也不是在那份资料上,还要更早一点,在某个阳光明媚、看似寻常的一天。
家教老师刚走不久,他收到秦颂的短信。
他唯一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