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2)

毕竟在真正遇到她之前,他就已经翻看过她的资料无数遍。

哪怕只是对着一张照片。

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

她笑起来是什么样,声音是什么调,瞳孔转动起来呢。

叫床呢,呻吟呢,娇喘呢。

被扒掉衣服呢,被压在身下呢,又或者,做爱呢。

好恨她,好讨厌她。

不怪她,不敢看她。

闭上眼,找理由,是不是因为他喜欢狗。

至于安知,一点斯德哥尔摩,一点被被新认知所统治。

没见过这样的人,活在娇纵里长大,好像从来没谁能对这张脸说不。

他恶劣,他妄为,他有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为什么这样做,他究竟在想什么,怎么就总在他身上栽跟头。

他极度低俗,他又好又坏,他卑劣又温柔。

时而厌恶时而悸动。

到底哪个他是真的,我到底又喜欢哪一个。

占有欲,新鲜感。

探知欲,熟悉感。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人总归分属为忠于欲望的复杂动物,顽固不信命。

所以,当高潮一股股涌动,当小腹不自觉地抽搐,嗓子与穴道的夹紧都是自然反应。

鸡巴抬起了头,鼓胀得难受,但没关系,她叫得好好听。

那张脸的确完美,尤其染上红晕,被干得迷离,不由自主地抽泣。

奶子晃出波影,后脑抵住墙,退无可退,剧烈喘息。

还想听。

他这样想着,喉结滚动,吞咽下最后一汨,蹭过她的毛发,小腹,乳沟,鼻尖对鼻尖才停。

“尝尝?”

那时候安知的心还没平复下来,仍用喘息灌满房间,胸脯起伏,乳尖贴上他胸膛。

结果就在下一秒,呼吸突然被掠夺,咸腥席卷口腔。

他的侵略性太强,用舌勾着卷着压着,时而与她的缠绕在一起,时而用力抵压下她的舌根,像要学着口交往喉管里突袭。

一手扣起她的手,高举在墙上,插入,将十指的缝隙全部填满。

另一手来到她腿间的耻骨上,将手掌处的硬骨置在那儿,四指远去又落回,一下下缓慢地拍打她逼口,啪啪脆响。

渐渐停下的淫水又开始流,飞溅到腿根,到他衣服上,好像被她尿湿一样。

还有的黏在手指上,拉出银丝,又随着拍打重新沾回逼口,湿得不行。

拍出的声音像什么悦耳的节拍,暴雨砸落地面般响彻。

每当他离开再回归,带起的掌风都将潮湿扇出丝丝凉意,手指落进两片分开的阴唇之间,指腹恰好按进阴阜的凹陷,让阵阵难耐的堵塞感填补她的边缘,让她好闷也好捂,只想再快点。

独特的摩挲感,内阴的敏感磨上握笔的硬茧。

忽然的加快,位置偏移,不时错位拍打到阴蒂,刺激的快感逐渐成为连贯,一阵一阵,一片一片,顺着尾骨往上窜。

心痒却迟迟得不到酣畅的满足,她抑制不住叫喘,再一次被挑起性欲,可偏偏嘴巴也被他的舌完全堵住,成了羞愧的呜咽,闷音回荡在交融之间。

当下他的舌尖正在口腔柔软的内壁上碾过,细细品尝,舌根压着她的,只留舌下的颗粒感来回滑蹭,极具侵略性质,不容一点抵抗。

哪怕她不想丢盔弃甲,也没有其他选项。

口水沿着两侧嘴角流下,没溢出来、留在口腔里的则被他的猛烈动作咂响,咕叽咕叽,哗啦哗啦,上下失防。

身子被吻得酥了,腿开始颤抖了,站不稳了,脊背的骨头好像被谁抽离了,又要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