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辄止带来的麻痒产生心焦,既想让他多进来点,别只在逼口勾舔,又想让他赶紧退出去,滚得越远越好。
阴唇被隔开,内侧紧贴着舌上的摩挲感,鼻尖随着动作不时抵到软嫩上。
渐渐他的进攻变得急切,由浅至深,用舌将壁腔撑得酸胀,独特温度持续灼烧她穴道。
快感将她整个吞噬掉,灌进耳的只有口腔咂响和吞咽声,脑袋都变迷茫,眼睛也细眯起来,隔着一层水雾观望。
有晶莹落在他眉尾和睫毛上,细密的小水珠,无法通过眨眼滚落。
视线往下落着,被眼皮挡住一半,看不清神情。
此刻她这样想,下一刻却蓦地与他目光对上。
尽头锋利且迷惘,瞳孔像深不见底的渊一样,仿佛跌进去就爬不出来了。
当皱起的眉舒展开,才溅到睫上的一滴水珠滚落下。
好像在哭啊。
安知想这么说的,可是被更娇更娆的一声呻吟取代了。
猝不及防地,他的舌又往里进了几分,导致她身子突然激灵了一下,牙齿磕碰在阴阜上。
本来逼都被他舔得酸麻到没知觉了,结果又被这层痛感激到,重新开始抽夹,水也更波涛。
穴壁一缩,完全包裹住舌头的轮廓,全伸进来了。
舌根抵住她逼口,好撑好胀,连那根筋都能感受出来了。
不断泄出的淫水都被咂成飞溅的水花,太深了。
尤其当下他还正在观赏她变得通红的脸,看得到她眼尾浸出泪光,咬唇憋着呻吟,却依然会因为实
忘
憂
騲
整
理
在受不了而漏出一声喘叫。
丰满的奶子因为急迫的呼吸和腰肢摆动大幅度摇晃,撞在一起又分开,奶头硬硬地挺立着,摆出殷红的虚影。
边与颂觉得她好像幅画,被他用红色颜料泼染的画。
每道痕迹都出自他手,包括脸颊羞红的晕,包括眼底沁出的粉。
她垂下的眼睫,她羞愧的潮红,她失焦的神情,她湿润的唇边。
每一声喘息,每一声呻吟,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吐水。
不会有画家不爱自己亲手作的画。
眼见她神情里弥漫起情欲,津液从嘴角流下,听见她娇喘声变得更大。
只因他舌尖进出抽插得更加快速,在窄穴里肆意搅弄,在仅有的空间里抬抬落落地模拟拍打,在里面不断戳动,毫不留情地研磨夹紧的内壁上每一条褶。
偏不让她忍耐得逞,他现在只想听她放声浪叫,晚一秒都不行。
盖过耳边所有理智最好,就是清醒到明知对错也必须继续进行。
让缪斯的赤裸占满眼眶,放纵淫欲压过苦痛。
除了她迷离的神情他什么都不想看,除了她放荡的淫叫他什么都不想听。
那双眼睛会讲话。
眉尾往上一挑,好像在问她爽吗?舒服吗?
看得清是我把你送到云端吗?
只有我可以,知道吗?
安知才不会回答。
不想承认波涛因他而起,不想承认身体被他吮得酥麻,颤栗不止,更不想承认其中一秒爱过他。
是性欲在作乱吧。
怎么透过水雾看那张脸,迷蒙得像在梦中,像看见折一支玫瑰跨过山水来送的情人。
相遇相逢,十指牢扣,紧密交合。
只你看到的赤裸,只你知晓的淫靡,我的秘密只喘给你听。
可是你我山前没相见,山后怎相逢。
除了娇吟,要如何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