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你,操你,你有什么办法吗?你不是照样要像个婊子一样在我鸡巴上扭腰,贪心地把我鸡巴吃到最里面,再反反复复被我插出性欲么?”
“安知,做人不可以像你一样的。”
又贪心,又贪婪。
明明自己也渐渐适应了,明明就想要更深更快的乐趣,却仍要一副高高挂起的姿态。
不可以的。
至少在他面前不可以。
他一手抚摸上她的脸侧,带着她偏过头,看窗户上起起伏伏的影子。
那里映衬得很清楚,两具光洁的躯体重合交叠,淫荡得紧密到不分你我。
“你看,你不是被我操得很快乐吗?视线都迷离了,舌头也吐出来了,正像条狗一样呼着重息。”
怎么还是舍弃不了你那虚伪的傲气呢?
“很快脑袋也会变得空空如也,只剩思考该怎么吃我的鸡巴更能让自己舒服,疯狂想要我给予你恋人间的温柔。”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啊。
“还有这里。”
边与颂眯起眼睛,手滑向她的脖弯处,“觉不觉得太空荡了?戴个项圈更好,对不对,写上我名字的那种,毕竟你只会在我面前做狗。”
“我还挺喜欢狗的,干脆戴上就不要再摘了,怎么样?平时上学的时候用校服遮住,时时刻刻被窒息感提醒着你在人前和在我面前的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