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每次对你特别粗鲁的时候,你的逼肉都会充满期待地紧吸我。”
安知呜咽得不成声。
“还是说你内心也在期待我喊你一声母狗,想要跪着趴在我腿边的那种?”
“唔...变态。”
安知一边被言语刺激神经,一边又被里面的鸡巴切实地刺激着,不住瑟缩地弓起背,平时没赘肉的小腹上竟然也鼓起来一点小肚子。
边与颂垂眸时恰巧看见,随即牵住她的手,展开,让她手心冲里,覆盖住小腹鼓起的部分,“摸到我的鸡巴了吗?觉不觉得停在这里最适合你?啊,还是说你更想摸到我操干时的频率,只停在里面满足不了你吧?”
“干脆一边被我操,一边用手摸着这里好了,摸得到形状更羞耻吧?”
有什么东西碎了。
安知知道,那是今后再也不会在他面前存在的骄傲。
因为就连他说这些侮辱的话时,她里面的软肉都在不停收缩,她控制不了,身下干涸的淫水已然又被新的一股浇灌,在空气里好凉,可是体内却是热的,所以她忍不住,忍不住要主动夹紧滚烫的鸡巴,试图以此来回温。
然而越这样,她的嘤咛越像装出来的不情愿,眼泪更像纵容他蹂躏的信号。
“你自己动,自己夹,懂吗?”
不可能。
摇头也是下意识的,她不想再更多地展露不堪的样子了,已经到极限了。
但,边与颂的下限也在不断降低。
他一边塌腰又挺,让安知的娇喘变成时大时小的断断续续,一边用手掰开她的臀肉,向着缝隙两边掰。
她哪里都粉嫩嫩的,连后穴都是不禁事的粉红,生在两瓣白瓷色的臀间更显娇嫩。
安知无法探知他的目光,只感受到在怅然间,一份不安感油然而生,然后,他的拇指就抵在了紧皱的后穴上,沾着一点交合处溢出的黏液,指腹在中心的小洞上抬抬落落。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动,还是要我来。”
他的声调不再平缓,而是像压抑着一分狂躁,“我发起疯来,可没理智思考哪里是正确的地方。”
“你要是想试试,那我们就试一试。”
“不要!嗯哈...”
如履薄冰。 魊茗:??X?.X??
安知连思考都来不及,双手就撑到了岔开的双腿间,扶着椅子中间费力地躬起身抬高臀,又往下坐。
她的脚尖挨不到地面,在空中悬浮着,没办法弄出太大的幅度,于是体内的鸡巴只是顺着甬道向外滑了一点,又立刻顶回去,在深处都没反应过来它的离开之前,龟头翘起的弧度就又一次重新擦过敏感点。
重复在穴道深处的感官又麻又酸,还有一种疼痛带来的灼烧,就像伤口沾了水,密痒难耐,阵阵刺挠。
她大口吐出一片热息,想休息片刻。
可紧接着又是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落下相称的红印,“继续。”
真的,如果没有那一排温柔的吻,安知此刻都不会委屈成这样。
偏偏他就是,给了她一点柔软的甜头,让她食髓知味,难以自拔,而后再暴戾地摧毁她所有幻想。
他太知晓如何折磨人,摧毁人,尤其是对她。
“...骗子。”
安知的话里夹杂着喘,费力的动作也仍在持续,继续她那让鸡巴离开一点,再立刻顶到深处的浅尝辄止。
“嗯,所以呢?”
边与颂盯着她纤细的腰,又一次将她手心按压在腹部,让她里外一起体验鸡巴的形状,让她明白无处可藏,包括她再不情愿,也仍然被他顶得淫水流个不停。
“我就算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