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画面充满张力,又粗又长的性器将花心完全填满,穴口都撑得不能再撑,以致泛起红。
他却只感觉到厌烦,做任务似的加快撸动速度。
叫得太假、动作太夸张、过于做作。
他不断找理由说服自己,但越暗示思路反而越清晰。
烦躁的点根本不是这些,而是他的确被安知叫硬了、脑海中曾浮现过干她的画面、女优也变成了她。
跟随一声闷哼,他紧咬住下唇。
力道蛮大,血跟精液一起往外流。
于是洁白纸巾上不只有浊液,还有触目惊心的一点红。
“妈的。”
边与颂骂着,随手将纸巾甩进纸篓。
那份厌恶并不是单向的。
在安知怨愤他的时候,他对她的憎恶要比她多得多。
他甚至不太能接受鸡巴被她叫到抬起头,不能接受对她有过性幻想,最最不能接受看片都要联想她。
是,他不仅折磨她,连自己也不放过。
转瞬画面被关闭,电脑回归桌面状态。
所有图标都在左侧,除了一份文件居于右下。
边与颂握着鼠标,双击点进去,急需不能对她心软的理由来提醒。
白底黑体,数字列出的罪状不止十宗,最底部则是她的各类信息。
搞不好他比她还要了解她。
有一瞬,边与颂被这想法逗笑,但下一秒,他耳边就出现了许多的幻听,吵杂纷扰。
他折磨自己不是一两天,就算明知道点进文件会出现这种状况,依然还是会一遍遍地乐此不疲。
即便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对身体与精神而言皆是煎熬,根本不存在习以为常。
与其相伴的往往还有刺耳的嗡鸣,以至于每次他都深切怀疑是不是隔天起床就变聋人,可他仍会认真听。
可惜今天也与往常的每一次都相同,并没有听到那个想听的声音。
干脆天亮之后就去死。
然而他照旧看见了灿烂升起的太阳,夏季的白日总是很漫长。
从那扇窗看出去,就像站在旧巷的末尾一样,两边被建筑遮挡,只遥远一缕光。
他眯起眼,周而复始地发誓,没人能走出去。
要把她困在尾巷,哪怕枪响后没有赢家。
0014 #14.没品
#14
“那就这么定了,小知?”
“哦,好。”
几个女生围在安知座位旁,说着笑着,神采飞扬。
只有安知心不在焉。
其中一个正了正放在边与颂桌上的牛奶:“昨晚没睡好吗?感觉你有点黑眼圈。”
安知下意识摸上脸颊,“有吗?可能因为晚上做噩梦了。”
“还好啦。”另一个说,“信不信下星期就开始流行烟熏妆?”
“哈......”
聊着聊着,边与颂出现在门前。
女生们互看一眼,传递暗波,而后一哄而散,在他开口赶人之前。
周围立刻只剩她和他,提及尴尬还是有一点尴尬的。
但要安知用尴尬局限自己,又未免将她看得太低。
“喂,删了吗?”
边与颂人还没坐下,她就开始着急发问。
不过他倒是慢吞吞地坐下后才回:“不知道。”
安知眉心立刻鼓起小包,“手机交出来。”
分不清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天的边与颂懒洋洋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眉眼充满倦意。
侧目与她对视的动作都拉长到十秒才完全转过头,嘲讽晚了半分钟:“你是用什么身份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