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忘记还在通话中,呜着泄了一声的时候,听筒里忽的传来一阵爽朗:“好骚啊,我可没要你把手指插进去。”
0012 #12.轻喘
#12
安知懒得理他,但边与颂有办法让她理:“本来怕你叫不出来,想给你放部片的。”
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
“所以在想着谁自慰?我吗?用你的话怎么说来着?”
真恶心。
“哦对,你听话的样子还蛮像......”
狗的。
句句不说全,句句可以让人用遐想补全。
安知只觉得他又吵又烦,毕竟她是极度的利己主义,现在只想舒爽,并不太想听他乱吠。
“你......唔嗯。”
可是这种姿势下想讲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简单,更多被闷进枕头,像被里面的棉花吃了,起身也很困难。
于是她终于发现边与颂的目的。
不想听她废话。
哈,以为她多想听他讲话吗?就他那种垃圾?
“对啊,就是我这种垃圾,正在听你喘,是不是很不服气?”
安知宁愿怀疑他有读心术都不会承认自己头脑简单,太好猜。
“所以你进去了吗?”
“滚。”
“那就现在进,用食指和无名指掰开,中指放进凹陷里。”
“......”
“舒服吗?可以继续磨了。”
听筒里的声音事事巨细,又摆出一副主导样,惹人不爽。
尤其惹安知这种,总在主导的人。
明明他是忽然闯入的外来者,却不单要她的王冠和权杖,还要她的尊严,要她俯首。
妈的,简直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多听。
好讨厌。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水声好大,你蛮有去卖的天赋。”
烦死了。
“想象成我的鸡巴在插你也没关系,我不会觉得恶心。”
滚啊。
“感觉你还蛮享受的,不会用笔插你的时候就在期待了吧?”
除了这些具有羞辱意味的话,安知还听见一阵黏腻的轻响,咕叽咕叽。
明明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干嘛,他却非要反复提醒:“我上次听的叫床还是从女优嘴里发出来的。”
“你觉不觉得你这样其实跟她也没什么差别?反正用处差不多。”
差不多他妈。
“杂种。”
“嗯,你就是被这样的杂种搞到喷了,爽吗?”
“唔......”
“你就是被这样的杂种逼到无路可退,厌恶却要做些羞耻的事情给他听喘,怎么办?”
“像不像在被强奸?”
也许是到了临界点,也许是他的言语在某种程度上还算刺激。
安知就这样一边被提醒着羞耻观,一边抖着喷了出来。
阵阵抽搐的痉挛过后无力地趴下,呜咽闷进枕头里面。
0013 #13.罪状
#13
边与颂盯着手心里伫立的性器,心头忽然泛起嫌恶,觉得挺没意思。
但他还是皱着眉翻身下床坐到电脑前,点开部片,自然而然地将手再次回落,硬中带软的触感,摸得到外层突起的青筋脉络。
这次持续时间有点长,因为他不巧点开强奸题材,更不巧女优的脸被一只大手狠按进枕头里,发丝凌乱地覆在浅色枕套上,只看得见圆润的臀和裸露的穴口,以及几道被蹂躏后的鲜明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