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伤能洗澡?装什么,谁知道他去干嘛。
想得太专心,一个不留神坐下了。
坐到床单上,臀下一片湿,还被尾巴硌了一下。
“妈的。”
安知翻了个身,翻到他的那一侧。
竖起耳朵听,水声还在持续着。
“傻逼。”
安知一边碎碎念,一边反手拎了个枕头,放到腿间,侧躺。
尾巴她自己摘不了,怕痛。衣服懒得脱,嫌麻烦。
就这样全副武装地把手探到了身下,摸了两下才后知后觉地咬住唇。
本来她没觉得这一身多色情,但是刚才手从上往下走的时候一路顺着衣料蹭过来,摸过绑带、带子、到底下开着的部分...
忽然就有点...
有点不好意思了。
尤其一低头,发现胸衣还在胸下卡着,奶被胳膊挤压,乳沟都更显深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像窝在笼子一角的小兔一样抖着,以及挺立的那两粒乳尖......
‘谁身上的颜色更重一点?’
简直是顺其自然地想起来边与颂的荤话。
真他妈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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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与颂是绷带被沾湿了才想起来不太能洗澡的,于是就一边放着水一边坐在浴缸里用毛巾擦。
够小心的了,还是没挡住伤口沾水。
最后也懒得管了,干脆就这样。
洗完的时候绷带彻底湿了,往伤口处渗水。
本来他依然懒得管,寻思又没想活几年,发炎就发炎了,无所谓。
但是门一开,又想,把床弄湿了安知又要吵个没完,还是把绷带换一下。
没等去换呢,听见走廊尽头传着细细碎碎的呻吟和床的摇晃声。
喘得他摘下头 棢 詀 : ω ?? ? . ?? ? ?? ?? . ?? y ? 顶的毛巾往肩上一甩,朝里走。
卧室够大,到他们睡觉的地方得过个小走廊,还得转个角。
边与颂没特地放轻步子,顺带点了根烟,意思让她听见动静了就收敛点。
结果一转身,一幅特色情的画面入目,又立了。
也不能全怪他,有时候就是那种朦朦胧胧要脱不脱的片子比赤身裸体叮咣一顿干的欲多了。
比如他眼前这部,分级得分NC-17的限制级。
长发散落在背上,特缭乱,乌黑里零星透着皮肤光泽,身子一下下抽动,尾巴跟着一下下颤,绒毛都抖搂出层次感。
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你瞧一瞥就知道在干嘛,而且一瞥就移不开了,好像带钩子似的,把视线勾那儿去了。
最主要的,紫光还打着。
边与颂根本不用走过去,就知道她现在什么表情。
下意识咬了咬烟嘴,连带唇肉一起咬了一下。
他踱步过去,站到安知面前。
她眼睛闭着,一手伸进去两指,另一手在外面摸。
边与颂往后面的窗台上一靠,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烟。
等她身体的幅度变大,胸乳跟着晃了几下,淅淅沥沥的水又把床单弄深一片,才幽幽地出声:“用不用帮你摸摸奶?”
吓安知一跳,埋在里面的指腹蓦地按上某一点。
本来都完事了,硬生生又强行泄出一道水柱。
“尿床了啊?”
正常情况下,安知会装作无事发生,再倒打他一耙。
但现在...
“多 ??????.?????.????整理 大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