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低头,沿途扫过她完美的躯壳,落点在滴落到床面的一圈湿润上。
不用弯腰细看,他知道银丝的另一端挂在她不断翕张的逼口上,兴许连那儿也是红胀的,毕竟她垂落的手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蹭。
“自己玩得爽还是我操你爽...”
说到一半的话被沉吟打断,安知已然将他鸡巴顶端含进嘴,忽然的温暖和湿腻让他没办法继续装得平心静气,更没办法再把目光停留在她脸颊之外的地方。
除了睡着,这是安知第二个最为乖巧的时候。
边与颂蛮喜欢在这时候盯着她看的,还有口她的时候。
喜欢看眼泪形成雾将透亮的眼睛蒙上一层霜,红晕顺延到眼下、耳周,唇齿微启溢出喘息。
哦,今天还加了一条能直接投射她每一点微弱反应的尾巴,就说怎么觉得今天格外不一样。
柱身上的青筋一路蔓延至她唇齿,被苹果色的唇瓣隐匿住,撑得嘴巴一侧鼓胀,津液随着吞吐往下流。
哪怕贪吃起来都是赏心悦目的。
她几乎不会什么技巧,就只是含着,让性器压在舌头上,偶尔被压得麻了,舌尖扬起,沾到阴茎和龟头的交接处,跟随生理反应往下咽。
但就算只是这样,也够边与颂忍的。
很难不想让她脸上的表情再难耐一点,泪渗得再多一点,耳根再红一点,漫上脖颈的颜色再深一点。
像天鹅的颈线再不流畅一点,最好能把插进去的器官轮廓再描绘得清晰一点…
他倏然毫无预兆地挺腰,让顶端跟随吞咽一下没入喉咙。
一瞬打破了安知原有的平衡。
本来她是像吃一颗糖一样,就那么含在嘴里,垂在身前的手也抬起一指轻轻按压着阴蒂,悄悄在吞咽过程中让自己也找到快感。
但他突然这样一下,不仅指腹重重将阴蒂怼进软肉里,指甲不小心刮蹭过,还撞得她呼吸都漏掉一拍,嗓子后知后觉的堵。
“唔......”
安知只能用手去推他半侧身,使不上什么力气。
但好巧不巧,偏偏是她弄伤的那一侧。
即便没用力,依然按压出片片血迹,浸染到洁白纱布上,扎眼。
当然会痛,但是边与颂并没因痛感离开,反倒两指从下面掐住她下巴。
安知晚了半分钟才感知到纱布的触感,缩回手,可惜已经不赶巧。
嘴里的鸡巴入得更深了,像刻意与她作对似的。
“宝贝,你得在这种时候学会服软才行。”
“你让我疼,我就只会让你更疼,而不是让你爽。”
“......”
安知蛮想说,她不是故意的,至少这次不是。
然而边与颂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只是更用力地钳着她下巴,在脸颊上留下指印。
另一手将胸衣拉下一半,卡到胸下,让原本在黑纱遮掩下欲露不露的双乳整个溢出来,顺带扯了一下她殷红的乳尖。
“疼吗?”
“现在谁身上的颜色更重一点?”
然后,盘旋在她眼尾的泪珠就那么坠了。
顺着颊边,沿途灼到他。
挺磨人的,一边让人想怜爱,一边又让人想肆虐,成了精的小狐狸大概也就她这样。
边与颂喉结滚动,稳了一下呼吸,想说的话一并咽下去,一手插进她发丝里,压下几道凹陷,一路滑至她脑后。
乌黑缠绕进指尖,跟随抽插的加速袅绕进指缝。
安知有一点被揪痛,但比起咽喉里的堵塞又算不上什么。
那种难受是生理反应,她根本无法控制夺眶而出的泪,垂在股间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