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个家里没有任何地方幸免过。
小逼痒痒的,所以就自然而然记起被他用舌头舔舐的感官。
他喜欢用舌尖先沿着阴唇描摹,再分开两瓣,直抵里面软嫩的小阴唇。
在上面碾磨一圈,再一下子钻进逼口里面,进进出出模仿着鸡巴抽插,却比鸡巴软得多也湿漉得多,鼻梁都埋进她系带处,硬骨一下下随着动作擦过娇嫩,每次都舒服得她腿抖,脊骨跟着打颤。
太多时候澡要洗两遍,更多时候刚出浴就被他抱到台子上。
背后紧贴冰凉的镜面,整个人都绷直起来,脚尖垂直地面。
然后他就会抓起她的一条腿,放到肩膀上,让她整个逼口都展现出来,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探索似的。
在阴蒂上揉捏几下,拉扯,往里按,等她一声喟叹之后直着往下滑落,指腹深陷软肉里,在缝隙间来回滑。偶尔稍微进去一下,只进一个指节,让她自发地跟随呼吸夹紧。
等感受到她窄穴里的收缩变强烈,再退出来往下游走,顺着路线抠挖被淫水沾湿的后穴,用月牙一样短的指甲在褶皱上轻刮。
安知不止一次见识过他的耐心,每一次都总是要她自主地掰开腿缴械投降他才肯插。
也许就是因为这些,她才会在这种身体极度空虚的时刻压着羞耻,自然而然地再邀请他一遍。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谁能逃过潜移默化中形成的习惯。
“哈啊......操进来,边与颂,爸爸,哥哥...男朋友...求你了...”
那灯的颜色助得不仅仅是他的兴致,谁在口不择言就把这一点展现得很明显。
安知感受得到两穴在不停地抽动,可是只有一个填饱了,还不是她最想要的那个。
明明前面也在不断张合又紧缩,却夹不住任何,里面依然空空荡荡,只有淫水溅个不停,空虚得要死了。
但是依然美好漂亮。
即便边与颂脸色还是平静得一如既往,可该立的地方一瞬就因她的举动和称呼硬得满胀。
紫光之下,洁白被晕染上情色。
床上被情欲折磨的人儿前后挣着,黑纱遮掩不住充血肿胀的乳尖,像在把尾巴往里吃又像要吐出来。
两条修长的腿前后磨蹭,网袜带来摩挲,把腿侧的皮肤都磨红了。
被绑带束缚着的小腹一缩一缩,做着近乎自慰的举措。
他几乎是本能般探出手,放到她嘴前。
跟他猜想得一样,不到一秒,安知就乖乖地伸出舌头舔舐,津液将指甲都浸得发亮,然后自下而上,让手指陷在中心的凹处,来来回回,最后又缠在上面,从后到前勾袅。
那一点红红的舌尖过于显眼,离开时牵扯出一道晶莹的丝线。
边与颂冲着她挑眉:“逼痒么?”
她点头,眯起的眼睛有泪光闪过,乖巧到爆。
边与颂存心撩拨她,用湿漉的手沿嘴唇、下巴、脖颈、乳间、小腹划过,最后停在阴蒂往前一点点,就是不往下落。
“算了,很痛,没兴致。”
安知眼见着那只手从她身上离开,收回到裤侧,将衬衣扣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缠绕的绷带,“你捅得嘛。”
“呜......”
“有什么哭的?又不是我不想操你,你看,鸡巴都硬起来了,但是操你会扯到伤口嘛,不利于恢复,恢复得慢 ???????? 憂 騲 苻 費 整 理 就更耽误操你了,对不对。”
安知委屈死了,嗫喏着说:“我...我帮你。”
“哦,你怎么帮?”
她天真以为把他也搞得情难自禁就可以了,“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