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彻底慌了,情急之下疯狂甩锅,“你也知道,心魔这玩意他本来就难控制,我还是魔族,魔族的心魔更混账,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跑出来,我一直努力压着他呢!”

“自古情之一字便是无数修士的劫难。”柳折枝嗓音悠远,似是开导他,又似是感慨,“若想摒弃心魔,那便收了心,莫要再心悦于我便是了。”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收了心,不心悦……嗯?!”

墨宴原本是本能的附和,想着先顺着他认个错,说到最后突然发觉了不对,盯着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说什么……什么心悦?!”

他怎么知道的?老子没说过啊!

“心魔因我而生,自是落在情字上,若是恨,只管杀了我便是,何须与我这般纠缠。”

柳折枝依旧淡定,甚至还给他提了建议,“你执意让我做魔后,转修无情道,日后杀妻证道,既能除去心魔又可得道飞升,倒也不失为两全之法。”

墨宴表情呆滞,大为震惊。

不是,他是个什么疯子啊!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飞升方法吗!

“我……我心悦……我……先不说心悦的事,就说那个什么杀妻证道。”

墨宴自诩修真界第一大魔头,此时都被他口中的话惊到怀疑魔生了,觉得自己不如他像魔。

“我让你做魔后,然后杀你证道,换我得道飞升?老子从来没这么想过!”

“嗯。”柳折枝微微颔首,“日后可以想一想,也不失为一条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