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野扯着他的耳朵将他拽上来,咬牙切齿地冷笑:

“把你沉塘或浸猪笼了,才更有偷情的感觉。”

温泽西笑倒在他的颈窝里,闷声笑得胸膛都颤个不停,半晌,才堪堪止住了,含笑问:

“你舍得啊?”

“我可太舍得了!”舒野怒瞪着他。

“那也行,”温泽西故意调侃,“不过只罚我一个可不公平,要是宝贝能骑木驴陪我,那我就算做了水鬼,也值了。”

舒野眯起眼睛睨他,“骑木驴多没意思,骑你吧。”

温泽西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你把鸡鸡切下来给我,然后就放心地去死吧”

话音刚落,舒野冷不丁一脚踹向他的裤裆,温泽西的反应却相当敏捷,抱着舒野往旁边一滚

两人夹着被子,像牛股糖一般缠在了一起。

舒野拼命挣扎,温泽西则紧紧箍着他,在他耳边含笑道:

“哥哥明天就去改遗嘱,我要是死了,鸡鸡先切下来交给小野,才准下葬。它注定是属于你的东西,只是暂存在我这,但现在可不能切,切了以后还怎么带给小野快乐呢?”

“我想让你的鸡鸡呈竖弯钩状态,就最快乐了!”舒野气得怒骂。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舒屿站在门口,目光阴沉,脸色仿佛恶鬼般可怕,逆光中,拉长的高大黑影投映在两人的身上,他冷声怒喝:

“你们闹够了没!?”

“有鬼啊!!!”舒野惊惶地大喊,整个人直往温泽西的怀里钻,“伽椰子来了!!……”

温泽西:“……”    /?9402

舒屿:“……”

与此同时,隔壁养的二哈德乐从狗窝里一咕噜钻了出来,它听到失踪已久的二主人的声音了!

两只狗耳朵支棱着,哒哒哒跑到了卫生间。

艾明明家的卫生间与舒野的卧室仅有一墙之隔。

德乐对着墙,仰脖噘嘴,释放出一长串来自西伯利亚的嚎叫,“嗷呜~~~嗷呜~~~~嗷呜~~~~~”

墙的另一边,舒屿大步走上前,冲着自家弟弟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打的舒野满床打滚,撒赖哭闹道:

“你们两个大狗逼!半夜偷袭还打我!我要举起无产者的旗帜,将子弹射进暴君的心脏,哎呀!……”

话音未落,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隔壁的德乐听得更兴奋了,配合的“嗷呜~嗷呜~嗷呜~”叫个不停,给舒野的悲惨处境更增添了一分诡异的背景。

舒家和艾家的灯不约而同地亮了,不乖的小孩和吵闹的修狗都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

灯光重新熄灭了以后。

舒野泪汪汪地吸吸鼻子,小手伸进被子里,将被撩得又精神起来的小肉棒小心翼翼地压好,心里默默骂着那两个狗男人。

本来嘛,他这一个多月和卢瑟与温狗同居一室,每天早晚定时定点被烙饼,烙完了才懒懒起床或倦倦入睡。

今晚骤然空闲下来,他的身体已经很不适应了。

舒屿和温泽西还偷袭他,撩得他浑身燥热……最后把他打了一顿屁屁后就这么走了!

嘤、嘤、嘤!

跟他们两个半疲软的老黄瓜不同,他可是年华正盛的小青苗呢!青春期还没结束呢!

……

凌晨四点。

舒野的意识在混沌与清醒之间游移,迷迷糊糊间,隐约听见玄关处传来开关门和说话的声音。

他窝在被窝里,眉头微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掀开被子看了看裤裆,昨夜未消的情欲趁着晨勃的劲儿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