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铐在茶几脚上的,没办法跑出来!”
冷雅琴早就注意到陆依依的右手有一个什么东西,不断在茶几脚下晃,还哗啦哗啦直响,却不知道那是一个银色的手铐子。
这时候听徐芊芊一喊,她再仔细一看,不由哈哈大笑:“我说这个小贱人怎么只在沙发面前蹦跶,原来是被小澜锁在这里了?”
徐芊芊讨好地说:“干妈,少澜说这女人是他的女仆,所以铐在这里。”
她可不肯说床奴二字。
徐芊芊不说,陆依依却偏要说:“徐小姐,你记错了吧?我明明是给佟少澜侍寝的床奴,哪里是他的女仆?你有见过不做事、还有专人侍候的女仆吗?”
“床奴?”冷雅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陆依依说:“所谓床奴,就是专门陪佟少澜上床,专门在床上取悦他,让他在床上很快乐的女人,所以我在这里的专职工作就是为佟少澜暖床侍寝。”
冷雅琴不解了:“那他为什么锁着你?”
“这都不明白?”陆依依笑道:“因为他觉得我的床上功夫太好了,怕我跑出去跟别的男人侍寝,所以他白天把我锁在客厅里,晚上锁在他床头。他还说,只有我才是一个合格的床奴,以后就算他结了婚,不管他的妻子有多漂亮,他都要我继续给他侍寝,继续做他的床奴!”
陆依依很希望她能用几句话把这个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的老女人活活气死,所以一直在激怒她,话也说得非常难听。
冷雅琴果然被她这一席话气得七窍生烟,骂道:“反了!反了!小贱人!我告诉你,有我冷雅琴在一天,你就别想祸害我儿子,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她转身对佟钢佟金厉声喝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她已经没有可以丢的东西了,你们还不敢上去?”
佟钢佟金拖延了这么久,佟少澜都没有出现,他们也没法再拖延了,只能硬着头皮往陆依依面前走。
陆依依看看身边,沙发上只还有最后一个酒瓶,如果把这个瓶子扔出去,她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这是一瓶啤酒,她抓起来,扬手狠狠敲在茶几角上,连敲了几下后,酒瓶底碎裂了,酒流了出来。
她将手一扬,酒里剩下的啤酒泼了佟钢和佟金一脸,他们忙着擦拭,以免流入眼睛里。
陆依依举着破酒瓶向他们冷笑:“来!老娘反正不想活了,我们就来个同归于尽好了!”
屋里几个人都楞住了,看着那参差不齐的酒瓶底,心里直冒寒气,如果这些玻璃扎在脸上了,可是很难看的。
过了片刻,徐芊芊说:“哟,你这话吓谁呢?你想活不想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